贺兰颜惊了好久,和他和好后,她根本没想过这么多,现在由她嘴里说出来,猛然的才发现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你都没有考虑过吗,难道你想一直这样过下去吗”,左拓熏正色的说。
贺兰颜嗫嚅着,“听你说着好像也是有些道理…”,这些年在外面飘荡,虽然越来越自由,但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何尝不会失眠了,只是过了很久才恍惚的明白那叫孤独。
左拓熏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贺兰姐,我有一个愿望…”。
“嗯”?
“冬天的时候,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能坐在壁炉边聊天、边吃东西、边烤火…”。
“是吗”?
“你都想象不出那副画面吗”。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他听了乐呵呵的笑起来。
飞机在晚上七点到达机场。
也许是男人的占有欲作怪,从飞机里下来左拓熏就将她的手握得紧紧。
“我的手骨都快被你捏碎了”,贺兰颜真搞不懂他们男人为什么非要这个样子,好像总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他一个人的,“凯罗尔是个正人君子”。
“他是,我就不是了”?左拓熏哼着挺鼻。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这样霸占着我在他面前炫耀什么”,贺兰颜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要是有你那个心,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他喜欢你,他看着你的眼睛色迷迷的,连说话都很温柔”,被戳穿的左拓熏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我们认识都有八、九年了,我要和他有什么早就在一起了”,贺兰颜拧眉续说:“他的确喜欢我,也和我说过,不过我早就拒绝了,但他还是心甘情愿为我做事,所以我应该尊重些他,你知道吗”。
她试图扭了扭手,可左拓熏还是不肯松。
“我很尊重他啊,可是我握我女朋友的手又怎么啦,很光明正大啊”,左拓熏义正言辞的说:“是你自己说的吗,他给你做事你也是他的荣幸,你又没亏待过他,干嘛心怀内疚,你们之间又没什么,难道交男朋友什么的还要经过他的允许吗”。
这家伙…嘴巴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贺兰颜被他说的有气又说不出责备的话,几人从私人通道走过一直到达飞机场地下停车场,凯罗尔亲自开着车迎接他们,当左拓熏看到他一瞬间凝固黯然的眼神时便有些得意。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点,看以后谁来跟他抢她。“真没想到…”,坐在前排副座位上的凯罗尔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他们,语气温文绅士,“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贺兰飏刚张口,左拓熏已经抢先道:“我们都认识六、七年了,我大学都没毕业就和她结婚了”。
“是吗”,凯罗尔愕了一阵,“原来和小颜当初结婚的是你”。
小颜,又是小颜…,左拓熏心里那个酸啊,她的小名可真好听,叫的也很亲切,为什么他就不能叫呢,估摸着要是这么叫她,肯定会被她给揍死的,“是啊,你不知道吗”?连他都不知道,哼哼,说明贺兰颜也不是把他当什么交心的朋友。
察觉到他嘴里挑衅味的凯罗尔,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看贺兰颜,贺兰颜无奈的耸耸肩,他也失笑。
这两个人心有灵犀的互动落进左拓熏眼底,万分的不是滋味,心里头像打翻了醋坛子,满车的醋味。
“我的确是不知道,因为当时她说过是场没什么意义的婚姻”,过来一阵,凯罗尔才用一种平淡的口吻回答。
左拓熏气节,“开始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后来不同了,现在更不同了”。
凯罗尔挑挑眉,终于有点明白当初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他眼神的敌意来自何处,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不过现在明白了。
“我们会复婚,到时候记得来喝喜酒”。
“拓熏——”,贺兰颜头疼的警告。
“好,非常乐意”,凯罗尔竟也出乎意料的大方点头。
面对他出人意料的大度和绅士,左拓熏忽然觉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他毕竟不是杜凯丰,和他比起来,贺兰颜肯定觉得自己小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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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那一丝丝体贴
面对他出人意料的大度和绅士,左拓熏忽然觉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他毕竟不是杜凯丰,和他比起来,贺兰颜肯定觉得自己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