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和我一起进到那个空间里?”
喜出望外的鹤言赶紧盘腿坐下,再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沈簌卿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可是万寿寺宫的焕清道人…”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微弱了下来,明晰的双瞳也黯淡了。
“我得去准备了,你就先一个人在这里休息吧。”
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对自己被逐出道门而耿耿于怀。
夜色很快就取代了黄昏。
带着一把桃木剑和几张纸符的沈簌卿回到了后堂。
“呃…”
鹤言一脸错愕,他拿起桃木剑来回的翻看着。
“怎么了嘛?”
“焕清道人,我那上门的学妹可都带着非常可怕的利器,什么刀剑利斧,你就准备用这个对付她吗…”
被质疑的沈簌卿立刻驳斥道。
“不懂了吧?只有这个才能对付她呢。”
鹤言又看到纸符堆里有着一根细长的黑线。
“那这个线是干嘛用的?”
“这个就更有大用了,只有用它配上这些纸符连接你我,才能达到我即是你,你即是我的效果。”
高深的回答使鹤言云里雾里。
“你要上卫生间的话就赶紧去,在她到来之前,你都不准再去卫生间了。”
“为什么要把我方便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啊。”
沈簌卿拿起细线将一头缠在自己的手腕,接着语气羞涩的解释道。
“难道要我和你一起去吗,男女有别啊。”
话音落下,鹤言就赶紧跑去方便了。
回来以后他就听沈簌卿,将细线另一头绑在自己的手腕上。
“只要有了这条黑线的连接,我也就算是半个你了,到那时我也会是被清算的对象,就能与你一起面对她了。”
沈簌卿躺在沙发里,而鹤言躺在她身侧的地毯上。
“这真能行吗…”
“请不要质疑我的职业能力。”
“哦哦…”
明明白天沈簌卿话挺多的,可天一黑,她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还从未和同龄的异性独处一室过…
鹤言微弱的呼吸声令她尴尬的用袍袖遮住了脸。
“第一眼见到焕清道人的时候,我还觉得和你会很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