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老秦。”
大雷一声轻哼,迷蒙中问了一句,右手一抬,将我的手臂夹住,手掌覆盖在我的手背之上,也不去管我那正把玩着趣物的手,好像配合着让我抓得更紧了些。
“没什么,你睡吧,我刚刚醒过来了,快睡吧,还早。”
“嗯,你也快睡吧。”
……
我们在伏龙山周边玩了四天,把情侣之间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个遍,除了上床办事,离开小伏龙山的那天,山上下起了细雨,灰蒙蒙一片,将整个小伏龙山笼罩在其中,怎么来的怎么回,大巴转飞机,却是没有再遇到那一对玩得比较花的情侣。
一样米养百样人,我不是道德高人,没资格吐槽别人如何生活,这个世界本就形形色色,可能,我这样的人,在别人眼中,也是个异类的。
回到凉城,把许大雷送回家后,我们各自分开。
我可能要有很多的事情得忙了,第一次在吸收别人灵魂特质的时候,还接到了任务,虽然不知道没完成任务对我的影响大不大,但隐约有种预感,如果完成任务,对我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五年的时间惠及20万人。
宋老道的这个任务,应该压根就没想让我跟他走一样的道路,去行医治病的,这年头,行医治病哪怕是你有足够高明的医术,也需要一纸凭证,单就那一纸凭证,就足够忙活几年的,加上被逐渐正规化,各大医院所‘垄断’的病人。
你想要行医治病,别人还未必能信你。
走正常程序,压根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我想了很多,用了两天的时间,在摒弃掉一些不太可能的做法后,最终的一条道路呈现在我面前,我不止拥有老道纯粹的医术和学识,还有他行医治病的全部经历。
通过京畿老张,咨询了相关领域的知识后,我开始梳理那些来自传承之中的药方,结合苗道一的医术进行验证,道士,好像都是所学驳杂的,医术也是他们的必修课之一,只是各自在相应领域里的差距不一样。
世界很大,也很小,当年宋宗亭救下的一个张豪都能跟现在的我有联系,冥冥之中,仿佛就是存在那么一条无形的丝线,让我们之间有了联系和纠葛,我甚至怀疑苗道一是否就是宋宗亭的那个算卦很厉害的小师叔。
但年龄上的真实数据告诉我,这不可能,而且当年的苗道一,也并非师承小伏龙观。
整理医方是一项漫长的工程,倒也不着急,正常的生活还在继续,现在就是白天的时间里,我也能像正常人一样,开始有事做,代理站那边依旧是大师姐在操劳,而矿泉水厂的事情,基本都是狗子杨剑在忙活。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充实的日子在一天天过去,滨河小区仿佛成了我的办公室,只有在办公的时候,才会回来,在这边过夜的时间日渐减少。
当各自的交织越来越密的时候,那种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也越来越强烈。
而我,依旧尚未将剑佩妥,心底里,没有应对修罗场危机的一点眉目。
这天,百忙之中抽了个空,刘雅请我打针,呵,她自己就是一个医生,反倒是请我一个外行人打针,属实有些司马昭之心了,治疗的场合就在她新买的房内,按她所说,就交了个40多万的首付,贷了50万的贷款,那首付是家里人掏出来的,她这一笔首付,几乎把家里能用的闲钱全给抖落出来了。
将近一百五十平的三室两厅套房里,病人刘雅穿着护士装,哦,该死,还是粉色的,她难道不知道我身为一个男人,最难以抵抗的就是粉嫩的姑娘吗?
我点了根烟,“一定就要玩得这么花吗?”
刘雅拿着大大的针筒靠近我,“还不是为了迎合你们这些男人,女人们哪有那么多的花哨呢?”
我一记海底捞月,透过触感,就知道这个女人撒谎,滂沱大雨之后,蓬门之外早就一片泥泞,洪水肆虐,还跟我讲什么阳光晴朗,这不纯纯的欺骗吗?
她脸蛋通红,“当然,有时候,有时候,我们也会有些小小的爱好。”
“你咋想的?”
“能咋想呢?人生不过几十载,你未婚我未嫁,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吗?再说了,这几十载掐头去尾,不就又去了二三十年?中间还能剩下几年?能折腾的年纪里,又遇上足以使劲折腾的主儿,你还指望我省着点花啊?”
“这么一省,我这一辈子才几次啊,我又没找别人,只挑你一个尽情用,还不行啊?”
嗯,刘雅这一套理论下来,我却是是无话可说,无力反驳。
职业限制,她本来也就没多少时间休息,找上我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数,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任何的理由都显得有些乏力。
“干嘛不再找呢?你们医院里,应该多的是优秀的青年,这些年你们院对外人才引进,应该还是挺多的。”
刘雅脸色微变,“说,你是不是腻了我?还是说,你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知道你的想法。”
“屁话,我太了解你们男人了,白占的便宜,谁不愿意?突然提起这话,就意味着已经有了想断的心,不管是下意识的,还是其他,都足以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