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索已经穿戴整齐,暗红色的西装套在他身上,随意却不随意。
米拉苦脸拿着一条抹胸裙,巴巴的望着西索,“可以不穿吗?”
西索现在她身边,整理了一下袖口,斜眼睨视了她一眼,说:“需要我帮你脱吗?”
“不,不用了,不用了。”米拉抱紧裙子,猛的摇头。
她磨磨蹭蹭地换了衣服,脸上带满了不情愿,她本来想着穿爱丽丝给她的那件衣服的,那条裙子至少还有个肩带,可就在她提出要求时,西索勾着灿烂的笑容,拿过她手上的衣服,用力的一扯,把衣服撕成了两半。
他冷冷地丢下一句:“我不建议你裸着去。”
米拉哭丧着脸拽着新裙子,光溜溜的露出肩膀,一点也不开心,呜呜呜,她不要和变态约会了。
还没等她完全准备好,西索已然撩开帘子,拿着披肩搭在米拉肩上,靠近她耳旁,魅惑的说了一句:“很美哟,我的小米拉~”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虚情,一个假意=_=两人这样的相处根本写不动,我得想想,想想,大家,给点意见呗
☆、番外 初见
番外
他刚从猎杀的战场上回来,体内回荡着残虐的余韵,每个毛孔都兴奋得大张,叫嚣着要继续虐杀,还不够,还不够……
俊美的脸上沾着点点血迹,这是刚才不小心溅到的,饶是经过精密的计算,还是出现了小小的失误,金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阴郁,本以为死透了的猎物,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刻弹跳起来,用尽此生最后的力量,向他发起攻击,当然,这无疑是垂死挣扎,他遗憾地看着地上尸体,伸出舌尖把嘴角边的血迹舔掉,带着悲悯与可惜,从瞪大眼睛,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尸体边踏过去。
他打开花洒,把水流开到最大,任由热腾腾的水从自己的头上冲下,脸上的血迹被水流冲散,混合着温热的水流,顺着瓷砖的纹理流向排水口。
他舒服地闭上眼睛,让花洒继续冲刷,浴室里,水流噼里啪啦砸向地板的声音,争先恐后地挤进耳朵里,心里那难以抑制的躁动,却在这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平静下来。
他猛地展开眼,伸手把花洒关掉,把自由下垂的头发捋向脑后,抬脚向浴缸迈去。
整个身体浸泡在热水里,闭上眼睛安静地的躺在浴缸里,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等到热水渐渐变凉,他才从浴缸里起身,拿过挂在一旁的浴袍,把自己包裹在浴袍里,踏着水汽从浴室里走出去。
他就着浴袍坐在面向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摇晃着酒杯,无意识地盯着窗外色彩缤纷的景色,在想着自己的下一个行动。
谁实话,他很失望,还以为找到了一个保鲜度持久的好苹果,没想到才玩了没多久,就经不住时间折磨,快速的腐烂掉了,他的眸色逐渐转冷,腐烂的苹果他不需要,那就让它乖乖的变成树下的肥料吧。
他放下二郎腿,走到窗边,巨大的落地玻璃反射出自己的倒影,他与倒影中的自己对视,看着镜像中的自己慢慢地勾起嘴唇,忽地,他的表情一转,用力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失去承载物的液体混合着碎片,流到手上,暗红色的液体滴到厚重的毯子上,迅速的渗透进去,晕开了一朵暗色小花,犹如鲜红的血液凝固在纯白的纸张上,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成红黑色的印记。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身体阴暗处的渴望已经压制到了极点,太无聊了,太无聊了……果然太早把猎物杀掉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吗,太过安逸的生活让他感觉身体都生锈了,即使是天空竞技场场里的战斗,也无法让他提起兴趣。
他需要对手,玩具,苹果……啊,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心里的蠢蠢欲动压下,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可不能在随便在街上大开杀戒,要是惹上麻烦就不好了。
他眼睛掠过路边吆喝的一个店主,念力,很强,整条街他至少碰到了三个,这很不正常,这奇怪的商业街似乎是受到某种实力保护的,念能力者很多,只是很可惜,他转回视线,继续看着前方,他这些人没有兴趣。
“站住,抢劫!”
他不为所动,任由那把尖利的匕首抵在他的腰间上。
“快,快点把钱叫出来!”
他底下眉眼,直直盯着那两个缩头缩尾的小混混,脸上没头任何表情,他这是,被抢劫了?
“听到没有!”匕首用力顶了顶。
他正憋着一团火没处撒呢,这算什么,跳梁小丑们都跑出来混摸打滚了,哼!他一挥手,匕首从劫匪的手上脱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远远的甩到了一个角落去。
小巷子里,两个胆敢抢劫自己的劫匪,哦,不,劫匪这一词还算是高赞了他们,应该说是混混,毫无形象地跪地求饶,他转正身子,堵在巷子的出口处,手里把玩着扑克牌,眼睛却盯着那两个人看,没想到这两个人的敏感度这么高,这么快就感觉了自己对他们造成的危险,在普通人身上真是让人有点意外,他翻了一下牌,难道是这条街的缘故吗……
在思考中,伊尔迷来了电话,那人线索来了,如自己所想,阴郁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终于不用再进行那些无聊的打斗了,库洛洛……呵呵,他高兴地哼笑了几声。
收起扑克牌,他打算回天空竞技场,去平复因为这消息渐起的兴奋,回去的路上,空中中萦绕的苹果香锁住了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