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睛里透着冰冷的气息,就像两把寒刀。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不说的话,你知道后果。”
塌肩膀被小哥的眼神有些怨恨,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了一下,不过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黑瞎子倒是笑了笑,慢悠悠地说:“我看啊,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看我们得给他点厉害瞧瞧。”
吴邪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先把他带回去,我们再慢慢审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众人便压着塌肩膀往回走。
云彩呢,眼睛里透着一丝解脱,又夹杂着些担忧,默默地跟在后面。
几个人扯着塌肩膀刚回到住处,就瞧见院子外头多了几辆车,其中有一辆车特别眼熟呢。
白沐沐一看到那熟悉的车牌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兴奋地“叽叽”叫着“是小花,小花来了。”
说完,就从黑瞎子的怀里“嗖”的一下跳了下来,迫不及待地朝着院子里飞奔而去。
众人见白沐沐这么兴奋,也都加快了脚步走进院子。
白沐沐刚一进院子,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小院的石椅上。解雨臣穿着一身笔挺的粉色西装,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精致又艳丽的容貌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石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叽叽叽”白沐沐欢快地叫着,一下子就跳到了解雨臣的腿上,小脑袋一个劲儿地蹭着解雨臣的脖子,就像找到了最温暖的港湾。
解雨臣微微一笑,也不在意白沐沐此刻有些脏乱的皮毛和小爪子把身上的西装弄脏,伸手温柔地摸了摸白沐沐的脑袋,然后看向走进院子的众人,目光在塌肩膀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微微皱了下眉头,轻声说道:“看来你们收获颇丰啊。”
“小花,你终于来了?”吴邪脸上满是惊喜的神色。
解雨臣抱着白沐沐走到众人面前,眼睛却始终盯着塌肩膀,对吴邪说:“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吴邪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
解雨臣听后,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他缓缓走向塌肩膀,就像一只优雅的猎豹在围着猎物转圈一样,围着他转了一圈,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接着,他微微弯腰,与塌肩膀对视着,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冷冷地说:“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没什么耐心,现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塌肩膀抬头看了一眼解雨臣,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倔强,又把脸扭向一边,咬着牙,一言不发。
王胖子在一旁忍不住了,大声说道:“花儿爷,跟他废什么话,直接上手段得了。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解雨臣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两个手下从车上拿下来一个箱子。
解雨臣打开箱子,里面的各种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有一些散发着寒光的金属器具,还有几瓶颜色各异的药剂。
他拿起一把形状奇特的小刀,在塌肩膀眼前晃了晃,就像在展示一件危险的玩具,说:“这些东西,可都是让人说实话的好帮手。不过,我并不想一开始就动用这些,你现在还有机会自己说出来。”
塌肩膀看着那些东西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还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说。
解雨臣冷笑道:“有骨气,希望你待会也能像现在这样嘴硬。”
大庭广众之下解雨臣自然不会在这里对人严刑逼供,所以他便让阿大把人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