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烈也在那一刻真真正正的疯狂了,我全身僵硬的看着镜象中那个满脸怒气,额头青筋爆出的男人是如何疯狂的撕裂我的衣服,如何疯狂的把我按在地上,如何疯狂的拉开我的双tui,如何疯狂的进出我的身体,强势却悲哀……
我挣扎着,试图从藤蔓的束缚中解脱,却是徒劳,最后发现,即使我闭上眼睛,镜象中的图像依旧清晰无比的刻在自己的脑海中,连声音都像是在耳边一样真切。
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腿,自不断交(河蟹)合的地方滑落……
被钉在墙上的女子依旧保持着生前的微笑,阳光而温柔,对着自己,对着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侵(河蟹)犯的自己……
跪趴在地上的自己的腰被牢牢的扣在暗烈的手里,每一寸密色的肌肤都被侵(河蟹)略者肆意的触摸、舔(河蟹)咬。汗湿的湖蓝色头发撒在额前,被迫随着一次次的撞(河蟹)击而摇、晃,晶莹的汗水不时的撒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摊摊细小的水汲……
被发遮住的眼此刻是满满的仇恨,双唇渗着刺眼的血,却丝毫不肯泄出那怕一丝的软弱的声息。自己绝不容忍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哪怕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他是暗烈……
毫无预兆的,自己的头发被身后的男人扯住,随着这股力道,自己被迫抬起了上身面对侵(河蟹)犯自己的黑发男人。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瞳死死的盯着自己看了许久,里面是满满的愤怒以及漫天的占有欲!
他说:“你只能呆在这里,呆在我身边!!”
然后突然猛扣住自己的后脑,对准自己的双唇用力咬去, 同时,身后依然不停的qin(河蟹)犯着自己,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ji烈,自己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接受着那人勃发的yu望,明明疼的撕心裂肺,前面却还是抬起了头,简直像一个yin荡的女人一样,和他交欢!!
感受到暗烈粗重而紊乱的呼吸,突然对方的手伸到自己的双脚间玩弄起自己那里已经有些xing奋的地方。
轻蔑的笑回荡在耳边,“你这具yin荡的身体,还想和那个女人离开这里?告诉你”耳边是那人不屑的,高高在上的声音,身下是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贯(河蟹)穿……
“你这样的身体,只配给我干。”
当时,他是这样说的……
这句话,像一把火,烧毁了一切,留给自己一片荒芜,一片灰烬……
哈哈,明明是那样残酷的过去,明明是那样痛苦的回忆,明明应该恨他入骨……
为何现在自己面临的却是对这个男人动了情,我居然,居然对这个不知道把自己按在床上多少次的人动了情……
果然是自己太贱了吗?果然是自己太过yin荡了吗?
所以这一切都该是我咎由自取,从前是不能自由,被束缚的苦楚,在获得自由后,是被你困在记忆中的绝望自责,现在,是因为不想牵连你的纠结焦灼……
到底是你赢了,还赢得这样轻松……
呵呵,真痛苦,明明你给我的永远是强取豪夺,永远是伤害,为什么我却这般轻易被你困在网里,我就像那只被你困在网上的昆虫,你杀光了我所有的同伴,而我舍弃了翅膀逃走后,却还在怀念你给过的温暖,用只剩双脚的残破躯体想要回到你身边,再看你一眼,却发现被困在另一张网中……
多傻,多贱!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有,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记忆中永远没有你的存在……
☆、失忆
赤烈难得身边没有美女相伴,他只是一个人剥着手里的葡萄,看着躺在阳光里依旧紧闭双眼的蓝发男人……
从抱出地牢开始算起,这个人已经昏迷有五天了,一直安静的躺在那里,有时会皱眉,有时想梦到什么难过的事情,细密的汗珠渗出额头,在阳光下熠熠闪光。因为一直昏迷,都没有机会实行自己的计划呢……
难为他亲爱的弟弟等了这么久……
呵呵。
赤烈嘴角上扬着,淡漠的将视线移至窗外,瞟了一眼外面热辣的太阳,狱城的太阳总是那么热烈,完全不是莫城那温柔出水的阳光,这里永远热烈如火……
也不知道他亲爱的弟弟的酷刑进行到哪里了。
赤烈离开卧房,房间里依旧沉睡的蓝发鲛人似乎抖动了睫毛……
——
赤烈走在前往地牢的路上,脑海中是那张倔强的脸庞,他说:“把云涅还给我。”眼神中的坚定一览无余。
他当真是一个人就来到了狱城,他当真因为那个鲛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被带上锁链,即使这样,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畏惧,亦没有丝毫即将做为一个囚犯的狼狈……
他依然一脸平静,淡然的让自己震惊,他说:“我来了,把云涅还给我。”
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愤怒,失态,反倒是这样的暗烈让自己愤怒!自己疯狂地想撕碎跪在自己面前的冷静的面庞,想让这个人咆哮,想让这人愤怒,疯狂,祈求自己,想让这个人体味到像自己一样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赤烈停在水牢前,看着里面被困在黑水中的人,一天前还在挣扎的人,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了……
黑水 ,顾名思义,像是来自黄泉的水,绝望是他的代名词,只要身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泡在这种水中不消一会,就会感受到无法忍受的触痛,那种痛苦像十几只吸血虫围在伤口处啃咬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