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组织语言好一会儿,还是放弃告诉雌父,哥哥那句“弟弟是哥哥们的奴隶”名句。
漂亮崽双腿夹住雌父的腰,灵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兜住雌父的脖子,乖乖让雌父托住自己的小屁股。
“小撒娇包,和你雄父一个模子刻出来。”
禅元玩崽把心里那点不舒服都玩没了。他捏捏小刺棱的屁股肉,起身就要回去找恭俭良。
什么事情会比他的雄虫更重要呢?
除了点心、格斗、杀人和做爱,还有什么能够转移恭俭良对夜明珠家的注意力呢?
禅元真出神想着,忽然撞上人。他后退两步,正瞧见用袖子擦拭嘴唇的提姆匆匆从房间里出来。
“提么叔叔。”
提姆半敞开的房门里传出一声少年气的呼唤。禅元捂住刺棱的眼睛,挎着冷脸目睹自己光着上半身的长子从同僚房间里走出来。
奇怪的是,禅元脑海中第一闪过的不是什么“天,我的雌子在搞我的同事”。他心中甚至没有什么气急败坏的感觉,相反是一种看见新鲜诱饵的猎人本能,叫禅元的血气翻涌,嘴角止不住向上咧开。
太好了。这下总能让恭俭良不再关注夜明珠家了。
禅元缺大德地想着。
“雌父。”
扑棱还是缺乏锻炼,用了足足一分钟才平复呼吸,面不改色扣上上衣,“你看见提姆叔叔去哪里了吗?”
“我当然知道。”
我不光知道提姆去哪里,我还知道你等会儿会挨你雄父一顿暴揍。
*
禅元家第一届家庭会议隆重召开了。
作为当之无愧的一家之主禅元,左手逮住自己的长子扑棱,右手拽住自己的次子支棱,腰上还挂着幺子刺棱,有一个算一个把他们塞到应得的位置后,咳嗽两声,殷切给恭俭良上热茶和小蛋糕,开始举办家庭会议。
恭俭良道:“支棱又做错了什么?”
禅元洋洋得意,有种出其不意的开盒感,“这次不是支棱。”
他瞄一眼正襟危坐的扑棱,心里盘算怎么让恭俭良暴跳如雷。
要说扑棱不尊敬长辈呢?还是说扑棱和诺南学坏了呢?还是暗戳戳给雄虫上眼药呢?反正恭俭良最疼爱扑棱,下手也不会太重。
扑棱挺起腰板,“雄父,我有了喜欢的雌虫。”
恭俭良:“哦。”
“我喜欢提姆叔叔。”
恭俭良心不在焉,“哦。还有其他事情吗?”
扑棱瞄一眼雌父,快言快语掐死雌父的苗头,“没有了。”
恭俭良整个人陷在沙发中,用手不住抠抠索索沙发套子,“哦。”
禅元还没有发话。支棱率先坐不住了,他跳起来,翅膀爆开,差点撞倒边上的台灯,“雄父!扑棱喜欢雌虫哎。”
恭俭良抬眼,偏心到没变,“是啊。我知道啊。”
“你怎么不打他?”
“他又没有扒开提姆的衣服,逮住人乱亲。”
恭俭良掰着手指头和老二算账,“他也没有伪装成医生,把提姆全身上下摸个遍。”
禅元一手把不会说话的老二压下去,咳嗽两声认真引火,“其实我刚刚看见扑棱强吻了提姆。”
“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