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
雌父禅乌把自己的二外孙拽过来,“孩子怎么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口?腿上还有旧伤”
“他自己做实验,出点事情很正常。再说了,他们两老打架,我也没办法啊。”
雌父禅乌深吸气,深吸气,告诉自己多少要在孙辈和崽雄主面前给禅元留一点面子。
“那这个呢?”
他举起最漂亮最可爱的刺棱崽崽,狠狠质问道:“刺棱。你家老三,现在都已经两岁多了!谁家两岁小雌虫还不会说完整句子,还不识字!!”
禅元惊呆了。
禅元觉得不可能。
禅元下意识看向自己委以重任的两个孽子,发现这两孽障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好一个和自己学得正派作风啊!
“怎么可能。”
禅元发觉背后恭俭良凉飕飕的目光,止口否认,“刺棱很聪明的。刺棱只是喜欢动手不太喜欢动口了。他还是认识字的。”
雌父禅乌从背后掏出一沓幼崽识字卡片。
五个月大幼崽专用的日常识字卡片。
他将“雌父”和“雄父”两个卡片放在刺棱面前,轻声说道:“刺棱。刺棱小可爱。哪一个是雌父呢?”
刺棱无动于衷。
“他就是这样。”
禅元死都不会做实自己没有教幼崽认字的事实。
他不是没有这个心,只是一看到扑棱那张漂亮脸,禅元就恍恍惚惚什么都忘了。每天亲不到恭俭良,禅元都会去逮住刺棱,狠狠一顿“代偿”,缓解自己日益严重的颜控病状。
这能怪他吗?
还不是刺棱长得太像恭俭良了嘛。
禅元梗着脖子,蹲下来对刺棱道:“来。刺棱,告诉雌父,哪一个是雌父。”
小刺棱看见雌父,终于有反映了,他站起来啪啪跑到禅元怀里,和往常一样亲亲雌父的脸颊。禅元心中的底气都给崽的香吻吹鼓胀起来了,他昂首挺胸,“这不是认识吗?”
禅乌:呵。
熟悉的嘴硬,令他想起禅元第一次诈骗同学零用钱,去买美人卡,死不悔改的样子。
他直接抽出“哥哥”和“雄虫”这两个卡片,混合在“雌父”“雄父”中间,将小刺棱抱过来,轻声问道:“刺棱,可以把‘雄虫’这个词汇找出来吗?”
雌虫神奇地变出一颗糖果,蛊得小刺棱眼球都不转了。
“找出来,就给小刺棱哦。”
小刺棱动起来了。他先抽出“雌父”这个词汇递给祖雌父禅乌,发现大人摇摇头后,将“哥哥”词汇递过去。祖雌父还是摇头。小刺棱便将“雄父”递过去,再继续失败后,幼崽皱眉好一会儿,才认真将场上唯一的卡片拿起来,递给祖雌父。
“唔。”
祖雌父禅乌对漂亮孙辈极为宽容,他遵守承诺将糖果塞给幼崽,夸赞道:“真厉害。我们小刺棱做得太棒了。”
面对自己没那么好看的成年蝉崽,就不需要什么温柔了。
“禅元!”
禅乌活动手腕,笑嘻嘻道:“你单独出来一下。”
会不会养小孩啊。
会不会养小孩啊。
你被我养大,难道不知道怎么养小孩啊。
禅元极为尊敬自己的雌父,主要是他知道自己在雌父禅乌面前说谎,屁用都没有。雌父禅乌早八百年前就无聊到考个高级心理咨询师证书玩儿,禅元入远征军前那点看人法子,还是从雌父禅乌身上偷学的。
他装都不装了,直接摊牌。
“对。我就是不会教。雌父,太累了。他们三个简直是集日月之精华长大,各个都是人才,我还有工作和雄主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