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画,和一脸不正经的墨轩。
墨轩饶有兴致地坐在房中,脸上挂着笑,他垂眸道:“怎么,你不信?”
青画沉默不语,稍稍花了些力气从床上坐起身,抱着被子看着一脸桃花相的堂堂朱墨皇帝,他的语
气正经得很,脸上的神色却轻佻得没有半分国主的模样,倘若这时候有人从外面,远远地透过窗户看房
里的情形,想必就是他坐在桌边笑得很荒淫。
“杜婕妤?”
“是。”
“为什么告诉我?”
青画皱眉,墨轩不傻,她也不傻,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她这个“邻国来使”的身体不适,劳驾得动
堂堂朱墨的一国之君;书闲也应该有些身体不适,今天是她和墨轩大婚的日子,他有什么理由放着书闲
不管,跑到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房里?
墨轩沉默不语,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忽而桃花眼一挑,风流尽显;青画的眉头皱得更紧,把被
子拽紧了些道:“书闲呢?”
墨轩笑道:“卧病在闲庭宫。”
“你是想让我来面对这件事?”青画眼前一亮,猛然抬头,对上的是墨轩没笑的眼睛。
也就在这一刻,她才彻底明了,墨轩这一出戏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他晾着书闲不闻不问转而来探
望她,他特地告知所有的事件关键是杜婕妤,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给她设的一层障,为的不过是考量她
这个“天性痴呆瞬间开窍”的人究竟有几斤几两,究竟……怀着什么目的。
墨轩低眉道:“三个月。”
青画咬牙道:“好。”婚宴的那天晚上本该是热闹非凡,无奈书闲身体不适,所有的礼仪都是草草了
事,墨轩也并未在闲庭宫过夜,只是翻了个牌子做副样子,夜过半的时候就回了寝宫:青画进到闲庭宫
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下几个常侍的宫女和太监。
书闲本来早就上了床,听说青画到了就急急摒退了贴身侍候的人,脸色也变得慌张无比;她披着头
发,穿的是宽松的绸锦,脸色苍白无比,见了青画就好像是沙漠里的人见到水源一样,眼睛都亮了。
“画儿……”
“你没事吧?”
书闲摇摇头,拉着青画的手在床边坐下了,俯身到她耳边轻道:“画儿,听说杜婕妤被关了起来……”
“我知道。”
书闲轻轻喘了一口气,“画儿,那我们是不是没事了?”
青画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书闲,你和杜婕妤这几天可有结仇?”
“没有。”
“你这宫里可有资历比较老的宫女?”
“有。”
三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显然如果只是查杜婕妤一个,那是压根就不必的:杜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