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霞脸色就是微微一变,好像被看穿了秘密一样,她知道陈子州一定是看出了她和那个发牌员的关系,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有点紧张,脸上却笑开了:“陈老弟说得好,赌运可是最难得的,彩琴妹,陈老弟正式官运赌运都顺的时候,你可得小心了。”
“那有啥,不就是输点钱么?输给陈老弟,姐姐我高兴,那我们就说好了,改天我们再找个人,就凑一桌,领教一下陈老弟的厉害,”顾彩琴无所谓地笑笑。
这都是些有钱的女人,虽然不知道顾彩琴的钱从何而来,但从话语中,陈子州感觉着女人也不简单,就多注意了她一下,发现她们俩还真是那种很风光很爱耍的时尚女郎。
“行,姐姐都邀请了,我岂能不答应,改天打我电话就是,”陈子州就跟两位舒服交换了手机号码,只要能够打探到内部秘密,陪两个美女打牌有啥不好,要是能赢点钱更好,还能为老百姓多做点事。
说说笑笑地把啤酒喝完,四人就摆摆手分别了,临走,潘霞还回头跟陈子州对上一眼,那巧笑倩兮的美眸,除了有一种佩服和崇拜,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
“哼,那两个狐狸精真不要脸,子州,调查归调查,你可不准跟她们乱来,”回到家,吴依玫嘟着嘴,就很担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亲爱的,她们脸蛋再漂亮,都没有我的依玫小美人好,我只爱你的,”陈子州抱住她,伸手进衣服里,就抚着她的大白。
虽然话是那么说,但心里却回味着那两个美艳少妇的模样,欲情大发,直到把吴依玫压在身下,搞得很激烈,脑袋里还想象着身下的是潘霞,那可美了。
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就是因为永远都是身体的野兽,这是与生俱来的,陈子州也无法阻止这样的本能反应。
搞到十二点,吴依玫已经梅开两度了,两人说了一些甜蜜的爱语,正准备洗澡睡觉,陈子州的手机咕咕叫了,一看是刘海艳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海艳姐,是我,你有事吗?”吴依玫还不知道自己在村里的那些风流事,陈子州就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问。
刘海艳语气急切的说:“子州,我下班了,这两天我听见了好多事情,我想和你说说,你方便么?”
陈子州想了一下道:“那好,我马上过来。”
放了电话,陈子州对吴依玫抱歉的笑笑:“依玫,上次我支助的那个小学生,突发高烧了,我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吴依玫沉浸在身子无限满足的余韵里,也是知道他支助学生的事,无力地蠕动着嘴唇:“那你早点回来,我都被你折磨得没力气了,我先睡了啊。”
匆匆赶到刘海艳那里,刘海艳正洗完澡出来,漂亮的脸蛋正布满红霞,一件新买的睡衣柔软地笼罩着少妇窈窕的身体,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芳香。
成熟女人最大的诱或,就是举手投足都有一股撩人的风情。
陈子州眼睛发亮地盯着刘海艳,就抱住了她,手掌就攀上她高耸的,笑道:“海艳姐,你越来越有成熟的魅力了。”
“乱说,我就是一农村妇女,哪有什么魅力,”话虽如此,但刘海艳自从到了县城,又到歌舞厅上班之后,看到的多了,也学到了许多,也不由注重起自己的打扮,就有了一些变化,多了一种女人味,得到自己男人的肯定,她心里一阵欣喜。
刘海艳高兴归高兴,但心里有事,一边享受着陈子州的抚摸,一边着急地说:“子州,我在歌厅听说了你打姚彬的事,姐妹们一说,我才知道歌厅的老板就是姚彬。”陈子州看着她担忧的神色,理解她猛然知道自己的老板就是姚彬,心里那种害怕,手继续抚着她的乳,安慰道:“没事的,你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
“我不是担心我,我是担心你,你知道吗?今晚那姚彬到歌厅来了,带了好多社会生的人,一看就是那种坏人,他们好像心情不好,喝酒后,把几个小姐都打了一顿,后来,又喊了好几个学生妹来,就在那包间里,把那些学生妹给糟蹋了,丧尽天良啊,”刘海艳就把自己今晚看到的说了一遍,说得很气愤也很害怕。
“什么?他们居然对学生下手!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学生?”陈子州惊怒,想不到姚彬居然把魔掌伸向了女学生,心里陡然起了杀机。
刘海艳看着陈子州怒极的脸庞,紧张地道:“真的是学生,我听说了,有的是自愿的,有的是被逼的。还有一件事,那包房的姐妹说了,跟你有关,那些坏蛋都在给姚彬保证,说是发誓要杀了你,为姚老大报仇,现在都传开了,好像他们都准备好行动了,你一定要注意。”
陈子州并不惊讶,姚彬要找自己报仇那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背后有没有姚元光的支持?看来,得快点从潘霞哪里打开缺口才行。
本来很兴奋的,现在听说姚彬侵犯女学生的事,陈子州完全没有了欲情,就想着那女学生的事,肯定还有更多的内幕。
(村官桃运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