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到底是谁的?
虽然咯得有些疼,可是里面畅快得,让自己不要去抱怨,嗯,嗯,爸爸,太深了,你轻,轻一点
好在是周围没有人,不知道自己的模样,被爸爸的大鸡巴教训着,还要过分爽得呻吟着。
舒庆祥始终握紧着屁股肉,使出全力抽插着,龟头都舍不得离开掉太多,顷刻间又给捅了最里面。
不管内心里有多少不满,尝到了极品的阴穴,粗鸡巴异常的亢奋,充胀开所有的骚肉,犯错了还敢提要求,你个骚货,说,是爸爸操得爽,还是你的小男朋友操得爽?
要怎么回答呢,陈可以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舒然委屈地探出头,向后看着爸爸的姿态,跟个冷面判官似的。
样子真的好羞耻,怎么都想不到会有现在的情景,自己会当做坏事的骚货,被爸爸用肉棒来审讯,不知道如何去比较,满心里只有讨好爸爸,嗯,嗯,是,是爸爸的,嗯,嗯,
爸爸的怎么样?舒庆祥一个挺力,又狠狠撞着屁股,惹得舒然不禁唉唉叫。
嗯,嗯,是,是爸爸的鸡鸡更爽,操得下面更爽,嗯,嗯,舒然无可奈何着,蜷缩着身体,乖乖回答。
舒庆祥听着话语,鸡巴愈发肿胀的,全力地插烂逼,推着裙摆滑上去,一对馋人的骚奶子,没有了束缚,死死地握紧在掌心里,所以呢?以后骚逼只给谁操?
被全身地恶扑了上去,身体全部给紧压着,承受起爸爸所有的重量,舒然的小脑袋,只能侧出来勉强地呻吟,嗯,嗯,给爸爸,嗯,只给爸爸,嗯,
深深呼出一口,死死按住双肩,让姑娘动弹不得,舒庆祥腰身还是有着足够的力量,不断提起不断落下,狠狠砸向了屁股,好像要她们全压扁了,我就当你答应了,以后再犯,饶不了你。
跟疯子一样咬着姑娘的脸蛋,还吸着身上的体香,就算是想要脱离,可大鸡巴不允许,片刻脱离不了诱人的身体,
舒然被操得,连舌头都从嘴里吐了出来,饶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娇滴滴说出了话语,嗯,嗯,知,知道了,爸爸,嗯
舒庆祥自然不确信,所谓的女儿,到底能不能听话。
男女交欢时候的语言,半点可信度都没有。
当年的老婆,即便跟自己,已经没什么感情,只要被粗鸡巴好好教育下,什么甜蜜的情话和骚话,她同样都可以说出口,结果一样转过身,去给别的男人张开腿。
能做什么呢?
时时刻刻监视她,强迫她不早恋,这种事他做不到,他更不想。
毕竟,是毫无血缘的女儿,感情非常的脆弱,自己这些年,也没给过她真正的父爱,随时都有可能,跟她妈一样,远离自己而去了。
他害怕面对这一天,害怕逼迫得她太紧,会让她反抗,她的肉体,还没有享用够,是现在唯一能让想活着的欲望,还要把更多的精液喷射出去,直到自己油尽灯枯为止。
不想再去管别的,舒庆祥按紧着纤腰,年迈的腰臀,有数不完的力量,接着猛操快要十分钟,搞得女儿的嫩逼,都快要感觉红肿麻木了。
伴随着最后的用力,身体的力量全部开始撞击,连屁股都感觉快要震碎掉。
想要再跟女儿再生个小野种,他是不敢去想的,可在此时的缠绕,一点不想再分离。
不知道男生是谁,更不想知道是谁。
但是,无名的妒火,充斥在他脑海里,扰乱着曾经无比冷静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