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摺扇能否让我带回?我阿玛或许能知此摺扇为谁所有。”而且恐怕来头不小。
“民女不懂贝勒爷的意思?”不就是把题了字的白玉骨扇吗?袁磊为什么需要大费周章请昭王府的贝勒来此,贝勒爷竟又提出要王爷亲自查鉴?
唐君苡真的不明白。
“老实说,唐姑娘千万别吃惊,依我看,此摺扇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贵’。”常或把推想告诉唐君苡,是希望她能有心理准备,并非想拿皇亲国戚的身份吓她。
非富即贵?“那个人”有可能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说不定就是了,听说一些显贵人家的爷总爱至外地拈花惹草,一夜风流之后拍拍衣袖就走,就连当今圣上风流之名不也传布民间吗!
要是她拿着信物去找他,他和他的家人会怎么看她?一个想攀亲带故的小甭女吗?
“唐姑娘?”眼尖的常或发现了唐君苡脸上的不确定。
“民女心领贝勒爷的好意,这事就作罢吧。”唐君苡福身行跪礼。
“唐姑娘?”常或本想扶起唐君苡的手,被袁磊一个瞪视又缩了回去,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唉!看来袁磊也变得像十阿哥永璋一样,爱吃干醋了!自从永璋理清自己的心意后,常带他那位由皇上抽签指婚的丫头般的福晋出宫游玩,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还冷落了他们这些好朋友。
咦?等等,难道袁磊也
常或暧昧的眼光在好友与唐君苡之间来回。
袁磊不理会常或,直接扶起跪在地上的唐君苡,却被唐君苡躲开。
她又在搞什么?
唐君苡突如其来的拒绝和生分让袁磊很不是滋味,大手一捞,从她的腰际将她搂起。
唐君苡挣不开袁磊的蛮力,只能被迫贴在他身边,懊恼地抡起衣下的粉拳。
炳!有趣、有趣!
常或看得直在心里叫好,很想拍手,但也知道不能太明目张胆。
“你不打算寻亲了?”袁磊问。
“放开我,这样别人会误会”唐君苡低叫。
“还能有什么误会吗?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女人。”袁磊不讳言他们之间的关系,等于霸道地宣示她为他的所有。
“我不是!”“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说不是!”“我从没答应过你什么!”
“咳咳!”常或作势咳厂几声。被晾在一边的感觉不好受,要是再不阻止他们吵下去,待会说不定连“那档事”都会被般出来当证据了。
呃,大庭广众之下的,不大好“唐姑娘,关于这把摺扇”
“你究竟把我那天说的话当成什么?”愠怒的暗影在袁磊脸上扩散。
“你过说什么我从没放在心上。”唐君苡硬逼自己撂下狠话,却无法忽视心中难忍的酸楚。
“呃你们关于这把摺扇?”常或再试一试。
“你要就拿去,可以滚了!”衰磊将唐君苡手中的摺扇丢给常或,敢指使一个堂堂大清贝勒滚的,也只有袁磊了。
“姓袁的!你凭什么拿走我的东西!”拿走了她的信物,也拿走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