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怎么样,可以做按照图纸做出来吗。”
“可以,李叔说图纸他想留下来我就给他了。”周正尧决定还是跟她说一声,免得找不到又发疯。
温宁大手一挥,“留就留吧,画一张纸有手就行。打那些总共花了多少钱?”
周正尧,“30。”
“嘶,这么贵。”温宁对现在的钱有了实感,想到就做几样东西就花了周正尧大半个月的工资,一时间就有点肉疼。
她现在可有了一个宏大的目标——攒钱买房,以后当个混吃等死的包租婆。
周正尧笑道,“咋了,觉得便宜?”
温宁一记眼刀,“觉得你赚的钱太少了。”她爸妈现在每个月也不给她钱了,收入来源就是两人的工资。
周正尧,“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的工资已经超过全国大部分工薪阶级了,每个月还有米和油的补助,真不知道在她心里多少才算是多。
温宁当然是希望越多越好,钱嘛,哪有嫌多的。
若真有,那就是这个人的问题了。
“以后姐有钱了让你体会体会啥叫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明明自己比他小,她总喜欢在周正尧面前自称姐,特别某些时候,让她叫哥她死活都不同意。
周正尧一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模样,一板一眼道,“有那钱你多去帮助有需要的人,我的想象这辈子也就在这了。”
温宁朝他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根正苗红好青年,就你这思想,以后不当个首长啥的,可。。。。。。”
周正尧打断她,“又在胡言乱语。”
好吧,温宁认错,轻拍了嘴唇两下,“不说了不说了,你现在去院子里给我搭个秋千吧。”正好有两棵树。
话题跨度这么大,周正尧都没反应过来,“什么秋千。”
温宁咧嘴,“你没玩过秋千?”
“那不是小孩子玩的吗,搭那个干啥。”周正尧疑惑。
温宁丝毫没不好意思,“我就是小孩啊,当然是给我玩的。”
周正尧嘴角抽搐,“没见过两百多个月大的孩子。”
“在你面前啊咋没见过,快去。”
现在已经日头西斜了,没有正午那么热,微风吹起,栾树树叶被吹得沙沙响,如小灯笼般的靓丽花朵已经掉了个干净,只剩下片片绿叶。
周正尧找来绳索和板子,卖力地打结系起来搭成秋千。
他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短袖,key清晰地看到,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肌肉分明。
搭好后还好心地自己先坐上去试一遍,秋千的稳定性。
对面的李知浔见状扯着大嗓子喊道,“咋地,我们周副连还童心未泯啊。”
周正尧一贯地没理,起身让温宁坐上去试试。
温宁笑着坐上去,让周正尧在后面推她。
李知浔看得牙巴酸涩,“都老夫老妻了,你们搁这演电影呢,人来人往的,害不害臊。”
温宁以前只觉得这人是不是看上周正尧了,现在她确认这人真像周正尧说的那样,“纯属嘴贱”。
“啊!放手!”
是对面院里传来的声响——程霜揪他耳朵时响起的如杀猪般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