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人的笑容连邹清荷也是愉快的。他们目前正坐在北京东城区的一家老旧的馄饨铺等着吃馄饨(这个叫法不知道对不对,广
州这边叫云吞),邹清荷的老家叫这个为水饺儿,他们家乡没有北方这种大锅饺,馄饨把饺子的名头给占有了。做法也不一样,个头要
大些里面的醮料口味也是不同的,加了蒜头的蓉在里面,却少了胡椒等调料。
柳下溪他们来这儿并不是怀旧,而是打听到东正帮常出入这家街头馄饨铺子。
海碗大满满的一碗,看着这大碗,邹清荷翘起了嘴角。在南方碗不大,清荷很喜欢白瓷带花的小碗。总觉得他所看到的北方与老家
有着本质的差别:南方的事物是一个“秀”字,北方带着一个“豪”字呢。
“偷笑什么?”秦育明眼尖,用筷子敲他的碗。
邹清荷压低嗓门悄声道:“我觉得奇怪,你们来探听情况的,怎么不问人呢?”
“说你嫩你还不承认。那有人对陌生人不怀有戒备之心的?这样冒失的问只怕得不到我们想要的情报。”
“那不是白来的么?”说实在的连家也没回,直接从映月山庄到这儿很累啦。也不知道事情后续的发展。他在睡梦中被叫醒后直接
上了车,后面也没见柏青。柳大哥告诉他,柏青比他们先一步离开了,是学校有事找他呢。
“当然不是白来。以你青涩的目光看看这个地理位置。”
“哦好。”邹清荷目光游离了四周。这是一个十字路口周边的建筑有四种风格:传统的繁华复杂的清朝豪宅、引进国外的有着几何
形状与简洁线条的围绕了藤蔓的私宅、现代的商业街市、旧式的胡同。邹清荷一惊:“好古怪的地理位置!”
“这里的治安很好,很少有集众闹事。东正帮的根据地不是在这里却爱在这儿流连。”柳下溪吃得很快,一碗下肚还没饱。
“是被这儿的馄饨香味给吸来的?”味道不错份量也够。
“这的确是他们吃宵夜的地方。也许还有一种可能……”柳下溪沉吟了一下:“我收集了一下有关东正帮的资料……就是从他那些
进了拘留所的手下们嘴里掏出来的…没有人知道龚强住在那里,或者可以说龚强的居住总是在变让他的手下摸不透。我在想,他也许住
在这附近…大叔!再来一碗。”
“来啰!”摊主吆喝了一声。
“那个任华年到底是不是东正帮的人啊?”邹清荷问道。
“东正帮在警局的档案里没有这个人存在。不过,他确实与东正帮有来往。是以龚强私人朋友的身份,是一个档案清白的人。他的
来历比龚强的更神秘。”
“他没有说出真相吗?”
柳下溪苦笑:“居然让他逃了。在两名警察的看守与身体严重缺血的情况下他逃跑了。小看了他啊。”这一点柳下溪非常懊恼。
“逃了?”邹清荷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时候的事?”那个人当时怎么看都是性命难保的样子啊。
“早上七点上下。据说是给他输血急救后,情况稳定没多久。医生认为他还在昏迷中,看守的人松懈了。事情发生后谁都不肯相信
这是真的。”
“是失职!”秦育明忿然。“那样的血人那么重的血腥味不可能不引起人注意。如果地方警察稍稍尽职些不可能追不到。”
“警方不是有追踪的猎犬可以寻味跟踪啊。”
“哎!”秦育明忿然地捶桌空着的碗筷危险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