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无瑕无垢现鬼婆和盗圣都一动不动的坐着,随即现两人先后离世,顿时哭得稀里哗啦的。
“先别哭了,赶紧找工具挖洞,将你们的师傅和老头埋了。”见到无瑕无垢这哭声,心中感到无奈,这都是什么对什么呀,嘴里不由得低声呢喃道,“这大半夜的做这是不是不太吉利呀”
“用你们手里的剑挖吧。”望着两女漫无目的的找工具,沈言忍不住提醒道,“埋一送一,哦不,是埋二送二,这个生意到底亏不亏呀。”
“老头,有机会我会带着她们俩来看你鬼婆。”三人费劲气力挖好坑,中间两女的剑断了,就用剑鞘,剑鞘折了便用手,终于挖好了两米见方的坑,沈言三人轻轻的将盗圣和鬼婆的身体慢慢的放到坑里,然后用手一抔一抔的将盗圣和鬼婆埋葬,望着新坟矗力在眼前,沈言轻轻的叹了口气,“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望你们俩阴间相爱一生。”
“我们走吧。”当东方一丝银白的曙光穿透云雾时,沈言的眼神从新坟挪开,回过头扫视了两女一眼,淡然说道。
“我们想留下陪伴师傅。”无瑕轻轻的拉了拉无垢的衣服,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沈言。
“随便,虽然你们师傅交代让我好好照顾你们,但你们不愿意跟我离开,我也不强求。”沈言轻轻的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神态,眼神中夹带这些丝丝失落,不是对美女不愿跟随的失落,而是那种对美好事物或景色无法再见到的失落。
“姐姐,师傅临终前交代我们俩跟着他……”无垢的话了一半,一双大大的眼睛蕴含着无奈、期待的眼神看着无瑕。
“既然决定了,那就走吧。”沈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浮现一丝无奈、希冀和担忧,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是逃避还是回望江楼、又或者去金陵府自,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浮现程可儿的俏容,此刻的她应该是在为自己担忧吧。
“大人,前面怎么多了一座坟?”沈言离开后的半个时辰,东方闪耀着一道红光穿透云层,两个身着黑衣长衫的人悄悄的来到钟山之巅的巨石边,一人的眼神中写满了诧异,低声对另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说道。
“糟糕,定然是他昨晚来过了,并与那个贼婆娘动手了。”中年男子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中写满了担忧,“费了十几年的时间与对方慢慢磨,希望能从他的身上获得那东西,可眼下线索全断了,主子知道后一定不会轻饶了咱们。”
清晨,阳光冲破了雾霭,透过一丝泛红的霞光,仿佛是氤氲着片片霞光,光彩四溢。
“小子,我很敬佩你有种越狱,可你这智商有些堪忧呀。”当沈言迈着轻盈的步伐穿街走巷回到望江楼门口前,突然窜出六名捕快,手握刀柄,只要沈言有拘捕或逃逸的倾向就格杀勿论,为之人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戏谑,“你是主动跟我走,还是我用刀驾着你走?”
“沈大哥,衙门的人放你回来了?”听到门口的吵闹声,阿福探出头见到沈言的身影,有些诧异的问道。
“沈大哥,你……”听到阿福大嗓门那一惊一乍的声音,程可儿拉着秋盈雪的手快步走到门口,见到沈言,一夜没睡的双眸中丝丝泛红,张嘴想要说话,可场面诡异的气氛似乎让程可儿现一些不对头的苗头。
“小子,女人缘不错嘛。”为的捕快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扫视了程可儿、秋盈雪的身躯,随后眼光落在无瑕、无垢的身上,阴冷的笑道,“难怪你越狱后哪儿也不去。”
“越狱?沈大哥,你……”程可儿的脸色有些白,身体轻轻的颤抖。
“越狱?你说我越狱?”沈言用右手小拇指轻轻的挖了挖耳朵,随即嘴对着小拇指轻轻一吹,眼神中仿佛根本不将眼前的捕快放在心上,“你说我越狱,我就越狱了,请问我是怎么越狱的?是怎么离开守卫森严的金陵府大牢?”
“小子,你满嘴胡说八道,昨晚我们将你关进死囚牢,子时时分狱卒巡查时现你与另外一个死囚不翼而飞,而此刻你出现在这里,这不是越狱是什么?”
“对呀,不翼而飞,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沈言接过对方的话语,戏谑的说道。
“那如何解释你不在牢房?”为捕快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死囚牢里门锁未动又无地道,沈言和那老头是如何逃出来的。
“解释,我需要跟你解释吗?”沈言的眼神严厉的盯着对方,“请问我身犯何罪?而你们金陵府未经审判就将我关入死囚牢?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干着草菅人命的龌龊勾当,我虽是小人物,却也时刻牢记位卑未敢忘忧国,与你们这群蛀虫相比,我原来是那么的高尚。”
“小子,你胆敢戏弄我。”为捕快眼神里满是愤怒,握着刀柄的手猛的用力,刀抽出一半后冷冷的望着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