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座位不算多,朱清雪一坐下来就没有地方坐了。
她可不想等隋家这老两口来了之后,将座位占了,全屋就她一个人站着。
而在她坐下来之后的下一秒,就听见了隋母哭天抢地的声音。
“欺负人呢?欺负人呢?孩子还小呢这么大一个饭店怎么欺负人啊!不就是吃了一顿饭没付钱吗?亲妈开的店,请着吃一顿有啥的!”
隋母一边哭一边说着话,人伴随着声音一起冲进了屋里。
而隋父则是慢她一步在后面走着,沉着一张脸,仿佛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隋母一进屋,先是冲到了那两小白眼狼的面前,搂着俩小白眼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然后才将目光转向了坐在那的朱清雪身上。
“你还要不要脸?”
隋母直截了当的来了这么一句,哪怕是知道她没什么厘头,又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听见她这么一句话,朱清雪还是愣了一下。
而隋母显然是不会只说一句话就满足的,在她这么一句质问之后,是她连珠炮似的指责:
“就算是你不要脸,我们隋家人还要脸呢!不就是吃了顿饭吗?至于将人弄到公安局来吗?大宝和小宝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那可是亲生的!儿子!儿子啊!你开这么大个饭店,以后还不是得大宝和小宝两个人继承?孩子吃一顿饭你就把人弄到公安局来,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隋母唾沫星子乱喷,要不是公安看她情绪激动有打人的迹象将她拉住,她这唾沫星子可能就真喷到朱清雪的身上了。
“我朱家的饭店跟你们隋家有屁关系。”
朱清雪嫌弃的往后咧了咧,并冲着隋母翻了个圆润的白眼。
“什么朱家隋家?”隋母可是一丁点都不见外:“这两个是你儿子!你的饭店就是他们的!”
理直气壮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她是个智障。
而这个时候,黑着脸的隋父也说话了:“都是一家子人,虽然你嫌贫爱富的和文竹离了婚,但我们还是把你当一家人的,至于这一点事儿,跟孩子闹成这样吗?还有,真是愈发不懂事了,没看见的长辈都站着的吗?”
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十分的威严,站在那儿板着个脸,手还背在身后。
朱清雪往旁边扫了扫,目之所及处看见了一个搪瓷杯子。
于是乎她从椅子上站的起来,往搪瓷杯子的方向走去。
而因为她站了起来,椅子就这么空了出来,隋父还以为是朱清雪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心里有愧所以让座,所以心安理得的走到椅子旁边,想要一屁股坐下。
可朱清雪只不过是为了过去拿那个杯子,哪里是要给她让座。
将杯子拿到手之后,感受的杯子里的水是烫的,朱清雪果断的掀开杯盖,一个转身将一杯水都泼到了隋父的脸上。
速度之快,杯子的主人,俩公安之一,根本就没能将她给拦住。
因为水是烫的,所以这一杯水结结实实的泼在隋父的脸上,直接烫的他滋哇乱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烫猪呢!
原本要坐下去的屁股,也没能坐到椅子上,而是因为脸上的疼痛感,已经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原地跳脚起来了。
而原本想接着隋父的话说些什么的隋母,看见隋父这副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赶忙上前用自己的手帮隋父将脸上的水擦干净。
但她手上有些没轻没重的,显然是将隋父给擦疼了,导致隋父一边跳脚,一边还要将隋母的手给扒拉开,两人挤作一团,滑稽的不得了。
朱清雪将搪瓷杯子还给目瞪口呆的公安,然后对着这老两口道:
“自己儿子出轨,在外头耍流氓关了监狱判了七年,还是你老婆专门找的我让我离婚给那小三腾地方。你不清楚,你老婆可清楚的很,当时离婚的时候,我可是签了断亲书的,你们谁家这认贼作母的两个小白眼狼,可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