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愧姐姐的交代,以后我定会亲自向姐姐请罪。”
看着哭啼啼的大夫人柳思怡,姜爹有些习以为常。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羽儿做错了事,他刚想教育羽儿,这时柳思怡都会站出来说这一堆话。
次数多了,他渐渐的不敢管姜轻羽了。
以前都是小打小闹,不管也就不管了,可是这次的篓子捅的也太大了。
也是皇上仁慈,不然姜轻羽现在早在牢里了,哪还能站在这里。
“夫人我没有要责罚羽儿,只是我感觉齐王他不是真心爱羽儿。
现在羽儿又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害怕她将来嫁到王府会受委屈。
嫁入了皇家就算受了委屈又能上哪说理去?
我是真的担心羽儿的未来,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姜爹一口气把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看着眼前还在哭的柳思怡只觉着心烦。
事已至此,他还不如去准备婚礼,尽可能的让婚礼体面些,还能多给羽儿添些脸面。
“羽儿和尘儿你们两个哄哄夫人,我先去准备结婚的事了。
距离大婚只有三日时间了,时间急迫这马上就得忙起来了。”
姜爹走了以后,就剩下姜轻羽、柳思怡和一直没说话的姜轻尘,三个人相顾无言。
姜轻羽看完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这么软弱一个爹,会生出像“姜轻羽”那么强势的女儿?只怕这中间少不了柳思怡的“功劳”。
别人家孩子做错了事,父母都会进行管教,教他们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事情能做,又该怎么做。
可是眼前这个即是她姨母又是嫡母的女人,只会一味的惯着“姜轻羽”,从不教她是非对错。
也不允许姜爹管教她,姜爹一管她就开始哭闹。
她惯会说的一句话就是“羽儿不是我亲生的,我能成为国公夫人也是姐姐提拔。
我若罚她,别人该怎么看我,他们肯定会说我忘恩负义,连亲情都不顾,虐待姐姐的孩子。”
日积月累,“姜轻羽”也就在柳思怡的教导下失去了判断是非对错的能力。
不仅如此,当“姜轻羽”开始学琴棋书画时,只要一说学这个太累了,柳思怡就表现得特别心疼。
柳思怡拉着“姜轻羽”的手,看着上面的红痕,两眼泪汪汪的。
“你是我们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就算不会这些也不会饿肚子。
你看看这好好的手都被糟蹋成什么样了,明日我就告诉先生咱不学了。”
就这样,“姜轻羽”慢慢的也就成了一个只靠国公府生存的废物,一无是处,一无所长。
当别人在课堂里学习时,她在外面调皮捣蛋。
当别人温习功课时,她在吃喝玩乐。
就比如柳思怡她的亲生女儿姜轻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师傅一位接一位的请,柳思怡从不心疼这些钱。
所以她的女儿成了人们口中的第一才女。
对此“姜轻羽”也问过柳思怡都是国公府的女儿,何必让妹妹如此辛苦?那么累,学来干什么。
柳思怡只说“尘儿和大小姐不一样,说到底只是继室所生的,若不学点本事,只怕将来嫁不到好人家”。
“姜轻羽”也就打消了疑问,每天过着“自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