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姜姜,豆包,你没事吧?怎么还有杀猪的叫唤声?”
什么小伙伴啊!扔了吧!
手脚麻利的把男人捆上,顺带着参观一下这个房间。
恶心的他们实在受不了,带着男人出来在外面呆着。
平时打扫卫生方便。
难怪会不会唱戏都知道,从这里看公园的亭子特别清楚,唱戏的声音听得真真的。
“你为什么要找唱戏的?是因为被伤害过吗?谁家的姑娘这么有眼光,没跟你这个倒霉玩意!
对了,你刚才在屋里,其实没那么疼对吧?我那一刀扎你大腿上了。难怪你搞器官崇拜,天生的还是后弄的?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太监,请问你是天阉还是自己下手割了?”
姜茶猛地来两句,说的小伙伴们都不好意思(不是臭不要脸)好奇的盯着男人,要不是她们女孩子在,广进这个熊孩子都打算扒他裤子看看。
“我要杀了你们,我不是,我不是天阉,只要凑够七七四十九个女孩的血,我就能再涨涨。”
地上蠕动的像蛆似的,顾涌顾涌的。
他们绳子绑的有点多,细看除了发的绳子,还有不少搓的草绳。
等警察来了,看着一身血捂住裤裆的男人。
让他出示身份证,结果耍赖皮,说是丢了,没来得及补办。
还指着他们说,这些人进门把他打伤了,还抢他的东西。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姜茶回他几句。
“偷东西,偷什么?偷你净身的宝贝?看看咱这把刀,跟你是绝配。”
看到警察不解的眼神,认真的向他解释,这是阉猪用的。
押着男人去就近的派出所,一个人搅的整个首都都不消停。
总算是抓到人了,听说审理起来不太理想。男人的嘴特别紧,怎么问他都说不知道。
还像领导们提出,有话对她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关系多铁。
“说吧,找我干嘛?”
“没事儿,就是想再听一折子戏。”
她就不明白了,谁唱的都比她唱的好听。
“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哎,阿德滴,阿德刀,阿德滴的提着刀……”
男人痛苦的表情,却没有阻止她。
人家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
死到临头还惦记自己,结了多大仇?
“是谁在唱歌?我们暖了寂寞!白云悠悠……”
求你了别唱了,我说还不行吗?两个小伙伴药劲过了,正在好奇的看看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