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你才来多久就要走啊?咱们俩都没时间好好说说话,每次你都是急匆匆地提了裤子就走。
知道的咱俩是一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是在偷情呢!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要是喜欢,我还可以扮成少不更事的学生,被你堵在巷子里这样那样的。
就像厢房住的那个书呆子似的,穿上长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拿上两本书。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跟你见面好不好?”
姜茶蹲在正房的窗户底下,听着里面俩人的小声说话。
根据她这几天的观察,晚上这个时间段不会有人死盯着她。
一开始她以为是慢慢松懈下来,不需要盯那么紧了。
谁知道被她发现有人恋爱脑,每天趁着盯梢的功夫跟人约会亲密交流一下。
“你个小妖精,还扮成书生模样被我堵在巷子里。堵着干~~嘛?还跟书呆子似的扣紧扣子,扣的再严实下面空当当的是方便我吗?
你呀!最近我比较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咱们就去漂亮国,买套大别墅在养条狗。所以祖宗你最近可别勾搭我,留着体力干活呢!”
俩人动静不算大,估计是怕后院的人听到。
自古好南风的不少,都是些有钱人找刺激。
不过人家一般都是私下保养,谁会找同事呀?
很难想象一个每日都要在外面风吹日晒,跟着一起操练的汉子,扭扭捏捏的掐着兰花指含情脉脉的叫声海哥。
是种什么样的刺激感!
她没敢抬头向里面看,只是蹲在墙根听完前半场,然后再“海哥”提裤子走人前溜回房间。
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的脚步声慢慢朝着她这里过来,停在她门口等了一会儿,确认里面的人是在睡觉,又悄悄的离开。
脚步声越走越远,然后就听不到了,估计是回后面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察觉到有人盯住她,就像平时一样,仿佛刚刚的欢愉就是一场假象。
早上姜茶起床,感受一下院子里的气息,确定所有人还没起来。
正房的盯梢不知道睡没睡,她也不知道。
小心的把头藏进被窝然后拿出录音笔,用最小声音听完那天办公室的谈话。
“你不去抓人跑到我这里干什么?不知道最近鬼子们盯得特别紧?上面说他们要派人过来查账了,让你找的人找到没有?”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您让我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就在门口站着呢!书呆子一个,跟他说话都费劲,可是人家过完暑假就要去洋人的大学上课了!
还是从沪市来的要去西南探亲,在咱们这里转车,因为专线问题只能在这里待上一个月。这不就是专门为您服务的吗?”
“底子一定要干净,还有等他弄好了就处理干净了。要是露出一点风声,那帮子记者会像苍蝇一样咬着不放。
到那个时候上面肯定会把咱们推出来做挡箭牌,用军线运dayan,还是鬼子的军线,搁在哪咱们也活不了!
所以一定要把事情处理干净了,这件事经我口入你耳,不希望还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你知道怎么办,到时候记得给他们家属多发点抚恤金,就说是被洪党那边暗杀了!”
姜茶听完赶紧把录音笔收进空间,好家伙!
就听说鬼子在国内jianyin掳掠,没听说还有人敢占鬼子的便宜。
用鬼子好不容易占领的火车专列运输dayan,然后转手别的地方赚一大笔钱。
这生意做的何止是有风险呀!
真是要钱不要命,听他们的意思上面还有人?
原以为这里的回想团,鬼子兵已经够乱的,又冒出个不知道哪方势力的巡捕房。
“当当当,赶紧起来,太阳都老高了还不起?敢情请你过来当大爷的?”
姜茶摸了一下喉结确定还挺结实的,又在被窝里补了一点胶水让它更结实点。
还别说她用的胶水还挺结实的,大热天出汗也没问题,就是里面不透气痒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