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朋友还好点,十个币里起码有一个幸存者。
她是真的把把输。
笨死了。
谢逢周手肘支在玻璃扶栏上,懒洋洋地撑着下巴,隔开天井嘲笑她。
最后还是没忍住绕过去,从娃娃机老板店里买下那只跟她较劲的毛线小黄鸭,让老板当成幸运顾客的免费礼品送给她。
很像陷阱的借口。
她还真信了。
圆墩墩的小黄鸭被拎到半空中咕噜噜转半圈,岑稚开心地跟老板道谢。
没发现老板眼神瞟向不远处。
谢逢周站在她身后那台机子前帮一个小孩抓哆啦a梦,余光里她把小黄鸭挂在包带上,被朋友挽着胳膊下电梯。
哆啦a梦掉到出口处,他捡起来递给小孩,心想还是得找时间去趟医院。
嗜甜症没得治就算了。
这个后遗症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
“最后一个问题。”
《汀宜今报》采访现场,女记者将话筒递进摄像范围内,“学生时代的那段恋情给您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呢?”
坐在沙发上的人闻言,低头看一眼手里的yse和no:“这个没法举牌吧。”
女记者在众人殷殷注视之下临时改变规则:“您可以口头回答。”
谢逢周往后靠到沙发上,纸牌边角轻磕掌心,像在思索:“什么印象……”
片刻后,他淡淡地笑了下。
“就挺遗憾的。”
–
到毕业连张合照也没有。
就挺遗憾的。
作者有话说:
1能够如此执着地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挪》
2原来的人都是两性人,自从上帝把人一劈为二,所有的这一半都在世界上漫游着寻找那一半。爱情,就是我们渴求着失去了的那一半自己。——柏拉图假设
3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像在春天的原野里抱着一只毛绒绒的小熊,从长满三叶草的山坡上咕噜咕噜滚下去。——《挪》
——
第55章哄好没
岑稚进报社以来头一回和闫燕请假,闫燕没问原因,痛快地给批了。
她坐在书房地毯上,侧靠着胖墩墩雪绒绒的萨摩耶,把那封经折装的两万字情书逐字逐句认真看完,之后将《安徒生童话》和装在透明文件夹里厚厚一沓作文复印范本也拿出来。
童话故事书在岑稚小时候就已经很破旧,放到现在更是纸张泛黄,印刷字迹褪色模糊。但书中生僻字都被人手动标注拼音,开胶处也重新粘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