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结果你知道我怎么做吗?我们学校在很偏僻的地方,说名字你应该知道,你也是住在那个县市中的。那天下着雨,光线阴暗,驾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里没有监视器,驾驶也没有行车纪录器,只有我还有那些欺负我们的人知道事情的真相。然后他们威胁我,要我包庇他们,我为了我之后可以好过一些,就帮助他们脱罪了。我说我的朋友是自己跑到马路上的,跟他们一点关係都没有。」
&esp;&esp;舒苇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声音始终平稳。
&esp;&esp;「我大可以说出一切的真相,他们可以为此受到惩罚,而不是摆脱一切的罪过,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为了自己,为了不被欺负,自私地隐瞒了一切。我的朋友死了,我却还是想着自己。」
&esp;&esp;竹雅看着舒苇握紧的拳头,想要伸出手去握住,却在半空中收了回来。
&esp;&esp;「我想我之所以要和你告白,不只因为我们有相似的地方,另一个原因是我想要成为像你这样的人,你不觉得女生很好吗?处理这种问题如此容易,装装可爱装装傻,把自己用的漂漂亮亮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esp;&esp;「这就是你想要去死的原因吗?因为罪恶感?」
&esp;&esp;「很难受,他无时无刻都会在我身边,用他的怨念与恨意在我梦中在我脑海耳语,我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他已经死了,但是那些非常真实。我想过不少方法,试过做过,都失败了。只剩下去死这一个方法还没试过。」
&esp;&esp;「他现在还在吗?」
&esp;&esp;舒苇过了几秒才说:「还在。」
&esp;&esp;「我不会阻止你去自杀的,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
&esp;&esp;竹雅鼓起勇气,伸出手握住舒苇紧绷的拳头,那一个瞬间舒苇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esp;&esp;「可是你还是不要死掉比较好。」
&esp;&esp;她听着舒苇缓慢的呼吸声,直到他的拳头松开,然后他们十指交握。
&esp;&esp;「你今天就住在这里吗?」
&esp;&esp;「都几点了才问这个?」
&esp;&esp;「我只是在想,也许我们还可以再继续做个几次。」舒苇转身面向竹雅。
&esp;&esp;「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
&esp;&esp;他们再次相拥,没有松开紧握的双手,彼此渴求着对方的体温,尤其是竹雅,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舒苇,浑身发烫。
&esp;&esp;「我还没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竹雅在舒苇耳边轻声问道。
&esp;&esp;「问这个要干嘛?」
&esp;&esp;「生日对女生来说很重要。」
&esp;&esp;「对你也是吗?」
&esp;&esp;「可以这么说。」
&esp;&esp;舒苇的另一隻手再次伸向竹雅的私密处,触摸的同时竹雅颤抖了一下。
&esp;&esp;「七月九号。」
&esp;&esp;「你的生日?」
&esp;&esp;「不然呢?」
&esp;&esp;「那时候已经放假了。」
&esp;&esp;「所以你问这个到底要干嘛?」
&esp;&esp;「没什么,就想知道而已。」说这句话的同时,竹雅抚摸着舒苇的阴茎,然后把它放入自己的体内。
&esp;&esp;他们继续做爱。
&esp;&esp;只不过这次他们感觉比以前还要更亲密了许多,彼此都更能感受的到来自对方的律动,他们除了身体上的结合,心灵貌似也有了一点交流,可能还不到了解的地步,但是远比以前更加贴近。竹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她的细胞随之起舞,毫无抗拒地接受来自舒苇的一切。
&esp;&esp;他们继续做爱。
&esp;&esp;直到两人的意识开始模糊,两双眼睛在对方的注视下闔上眼皮,海浪声渐渐盖过彼此的心跳,听着听着沉睡了,竹雅躺在舒苇的怀中,舒苇的臂弯靠拢了竹雅娇小的身躯,单人床狭小却无所谓,缩小的距离正是他们所奢望的。
&esp;&esp;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