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某槿心目中的东方不败是个至情至性,傲视天下的一代枭雄,却下场悲惨。
特开此文,只为给东方一个好的结局。
主体宠爱,乃们懂得~无虐,结局HE,坑品有保证!
温柔攻·冷傲受
内容标签:种田文 报仇雪恨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乔清远,东方不败 ┃ 配角: ┃ 其它:笑傲江湖
☆、第一章
风轻柳绿,正是一派艳丽晴好景致,乔清远携着一只木质小笼,走到庭院中,打开笼门,一只棕色黑纹的画眉鸟窜出笼门,转动着小脑袋看着四周。乔清远微微一笑,伸出手掌,那鸟儿扑棱下翅膀,立在他手上,嫩黄的小嘴发出两声轻快地叫声,非常动听,机敏的啄了啄他的手指,甚为亲密。
“小家伙,伤好了就走吧,以后警醒着点,莫要再被人打下来煮了吃!”说罢,手臂轻轻往上一托,那鸟儿便已飞远,隐入树丛,不见了踪影。
乔清远又在院中走了些时候,黑木崖上四季都有鲜花盛开,倒也不缺景致去观赏,只是昨日还开得好好的兰花,今日竟萎败了,是哪一个大意的仆从,竟将喜阴的兰花搬到了太阳底下,一边叹息,一边弯腰将兰花换了地方。
刹闻身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队身着黑色长袍的守卫进了庭院,领头的喊了一声:“快!四处搜一搜!”众人即刻分散开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乔清远抱着花盆,想着是不是要躲远一些时,却被一声叫住。放下花盆,毕恭毕敬的向领头施礼,道:“不知兄台因何事叫住在下?”
领头者上下打量一番他,这人面目和善,穿着一件浅蓝发白的儒衫,一身书生打扮,点头道:“哦,我说瞧着这般眼熟,原来是赵堂主手下的。”
“正是正是。”好歹在这黑木崖待了几年,多少混了些脸熟。
领头者挥了挥手,“没什么事不要在外面乱晃,快快回自己房间去!”
乔清远心中疑惑,莫不是教中出了些什么事情,待要问个仔细,但想到自己又不是日月神教里的人,还是莫要知道太多的好。躬了躬身,乔清远这就退回自己的屋子,继续收拾行李。
乔清远是在几年前被日月神教抓上黑木崖的,他原本只是一个教书先生,考过几年乡试,不过穷酸秀才一名,要说被抓上山,只是因为某日路过他家私塾的老堂主一时兴起,便抓了他上黑木崖去教老堂主家的几个小孩子读书。
因此他不得不过起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兢兢业业耐心无比的教着几个调皮捣蛋鬼读书,几年过去,教无可教,于是他向老堂主请愿,求他开恩放他回家。老堂主看他将原本调皮捣蛋的孩子教的很好,便许诺他过几日便可下了黑木崖,乔清远千恩万谢的作了几个揖,便兴冲冲的回去收拾东西。
他这几年在黑木崖过的也还不错,也得了不少老堂主的打赏,他把银子攒起来,希望回家能把私塾扩大一些,买上几亩薄田,过他的小日子。
这么念叨着,他巴不得这几天快点过去,好早日下了这黑木崖。
刚到黑木崖的前两年是他过得最好的日子,因为老堂主深得东方教主的器重,在教中也颇有威望,连他也能跟着沾沾光。只是后来,东方教主渐渐很少打理教务,凡事都由杨莲亭杨总管出面打理,这个杨莲亭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把教中搞得乌烟瘴气,也不知东方教主看上他哪一点。老堂主终日长吁短叹,说这杨莲亭会毁了日月神教,教主在一干教众前也不说话,任由杨莲亭胡来,听得多了,连乔清远这个外人也不由得扼腕,这好比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他不由得为东方教主用错人而感到惋惜。
杨莲亭此人十分记仇,玩弄权术办老堂主难堪,将老堂主的职位一降再降,老堂主敢怒不敢言,杨莲亭嘲讽老堂主年迈,应早日回家养老才是,眼见老堂主失了威信,连他也跟着倒霉起来。
想起过往几年的种种,乔清远望着远处青山,不由得叹口气。
在房里看了会书,不时有凉风刮进屋中,他打了个寒噤便起身去关窗子,却意外的看到东方烧的很红的云霞,鲜红如血,映得半边天都红了,连风中都夹带了不寻常的味道。这情景几年前也有过,他记得也是这样的天气,那时教中几个长老看不惯杨莲亭的胡作非为,联手刺杀杨莲亭,不料事迹败露,惊动了东方教主,听人说他们都被教主活生生拧下了头,尸体扔下了黑木崖喂狗,下场极惨!那时天上半边也染着红霞,那场景就跟现在的一模一样,都像是被鲜血给染红了一般。
乔清远摇头叹气的关上窗户,这是极不好的预兆,怕是教中又要有一场血光之灾了!这腥风血雨的日月神教,终究不是他能待的地方啊!
在他收拾好一切准备下了黑木崖,去找老堂主要手令的时候,这才知道日月神教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昔日失踪的任教主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圣姑向左使和令狐冲!他们在大殿上揭穿了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是假的,杨莲亭做了一出傀儡戏给教众,也终于知道为何教主在大殿上从来不说一句话,原来那就是个冒牌货,而真正的东方教主却在一处极为隐秘的私院里休养。
突逢变故,教中上下乱了套,直到任教主宣布,杨莲亭已经被他挫骨扬灰,童柏熊以身殉教,而东方不败重伤不知所踪,消息一出立刻掀起轩然大|波,任我行扬言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东方不败抽筋剥皮不可,他重伤定不会逃的太远,动员所有教众全力搜捕东方不败,有功者赏黄金十万两,教中哗然。
而这个时候,乔清远已经拿了手令,背着自己的包袱下了黑木崖,看着路上的风景,树木草灌疯长,险些识辨不出下山的路,世事变化无常,武林中更是如此,往日枭雄如星辰陨落,不由得想到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他在教中几年始终无缘见到东方不败,但也听得不少有关东方不败的事,别人口中的那个东方不败是何等枭雄,逆了任我行坐稳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宝座,那是何等威风,日月神教在他手里更加壮大,可见其才能不凡。没想到这等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令人不得不惋惜啊,而归根结底是他不该宠信杨莲亭此等小人,怎能以一句可惜而概括得了!
影影绰绰的看到前方有条小溪,乔清远抹了一把额前的细汗,顺着低矮的草丛向溪边走去,不由得想,他是不是走错了路,为何走了这么久仍是草木丛生的山深野林,早知如此还不如向老堂主讨要一份地图才是!
喝了几口溪水,甚觉爽口甘甜,于是取出随身的水囊装满,留着路上喝。
波光粼粼的溪水潺潺流动,乔清远坐在一处大石头上歇脚,不禁发愁这接下来该走哪条路,颇为郁闷的看着溪面发呆,却看到一条深红色的轻纱顺着水流缓缓地飘了过来,心生疑窦,又薄又轻的红纱飘在水面上,渐渐漂到他的脚边,他随手拾起一看,这轻纱质地很好,不禁纳闷,这深山密林的哪里来的这般东西。
他好奇的顺着溪边走,出了十几步远却看到小溪被染红了一片,顺着血色看过去,心中一惊,乱石中伏卧着一团血红的东西,走近了再看,原来竟是一个人!
乔清远吓得一个踉跄,退后几步,捂着胸口急喘口气,见那人伏在一块石头上一动不动,周边的水染成了红色,乔清远无法判断那人到底死没死,只好大着胆子走过去查看。
此时的黑木崖笼罩着一片阴郁,任盈盈包扎好父亲任我行的伤,暗叹到底是东方不败,能把爹爹伤成这样,合众人之力却还是杀不了他!任我行更是一脸阴霾,恶战中他的一只眼被东方不败刺伤,若不是东方不败重伤失了手劲儿,那刺入他眼中的绣花针只怕会深入脑髓当场要了他的命,念及此,任我行的心中十分不甘,心中生出一根刺愈发扎的深。
正在这时,一名教众急匆匆的赶来,单腿下跪,高声道:“报——禀告教主,教中各处都以搜查数遍未曾找到东方不败!”
任我行一掌拍在身侧的一张黄梨木桌上,桌子应声而碎,“一群饭桶!那妖人重伤定走不了多远,立刻下去传令,若是今夜子时找不到东方不败,众堂主提头来见!”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