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邬绍寒。”
姜楚湘高烧昏迷的时候,丈夫邬绍寒在跟人约会,小姑在开party,婆婆以害怕被传染为由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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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锦春的豪华别墅,姜楚湘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她得了甲流,不过她本身是医生也没当回事。
可是偏偏这次她修行的古武内息爆乱提前发生,两害相加,半夜开始她一下子窜起高烧,整个身体就跟火炉一样,烧得她嘴唇干涸。
早上醒来撑着量了耳温,一看四十点五度,躺在床上但是按了佣人铃铛,半天都没人应答。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邬绍寒的电话。
她平时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也知道邬绍寒怕麻烦,往常不论什么难处,她都可以自己消化自己解决。
但,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在她生病的时候,她还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陪着她。
电话响了,又断了。
断了她又打过去。
直到她打第三遍的时候,电话才被接了起来。
“什么事,我很忙。”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也很不耐烦。
这就是她嫁了整整两年的丈夫,邬绍寒。
“我------发高烧了。”姜楚湘有些慌乱地说,她本来不是这样的性格,但不知道为什么,嫁给他就变成这样了。
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她去迁就他的习惯,去琢磨他的爱好,去细细推敲他每一句话后面的情绪。
若不是这一次甲流又遇上她体内内息爆乱,她的身体实在忍受不住,她不会打电话向他求救,毕竟他公司确实很忙。
“我头好痛,绍寒,家里没有一个人。”姜楚湘哑着嗓子艰难地说。
四周静悄悄的。
邬绍寒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嗯,妈说你昨晚发烧了,但是你也知道妈妈有冠心病,万一你传染给她怎么办。早上我就让她去市区住了。”
姜楚湘一怔,原来婆婆裘红英是知道她发烧了啊,这是故意避开去的。
说起来,裘红英确实有冠状动脉粥样硬化,她平时折磨人的方式,就是不停地说自己心口痛,冠心病发作了,每次都是姜楚湘陪着她往医院跑。
但裘红英不敢西医手术,又看不上中医,到了医院,也不过是跟医生磨嘴皮子,东问西问,不要任何治疗。
姜楚湘会古医,悄悄地替裘红英药熏调理,已经调理地差不多了,粥样硬化斑块消除,只是因为血管曾经长过斑块,还有些后遗症,偶尔血管会抽罢了。再调理一段时间,裘红英就能痊愈了。
但没想到,姜楚湘付出了那么多,她才高烧一次,裘红英就躲开了。
姜楚湘央求道:“绍寒,那你能不能回来陪陪我啊。我真的很难受。”
没想到对方却直接拒绝了她。
“不过是发烧而已,你自己去药店买点退烧药吃一下不就好了。我在沪市出差。”
邬绍寒分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绍寒------”姜楚湘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电话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