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是最近某功能障碍撸不上了吧?”赵帅添油加醋了一句。
“放屁,你要怀疑,找个娘们过来试试。”小飞没好气道。
“6兄弟,你在说什么啊?”电话那头的刘德贵有些疑惑不解。
“没事儿,没事儿,刘哥找我有啥事儿啊?”小飞快步摆脱了那仨孙子,询问刘德贵来意。
毕竟从他手里挖了俩工地,赚了点小钱,面子上总归要过得去不是?
“是这样的,最近老哥我手里有个工地,碰到点刺头,有点棘手,6兄弟你手底下不是有几十号能打能杀的狠人吗?你帮我把这件事给摆平了,一口价2o万怎么样?”刘德贵开门见山道。
小飞当即咽了口唾沫,2o万?就这样送上门来?
而且还是刘德贵主动找的?
这天上掉的馅儿饼来得不要太快呀。
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当即笑道:“刘哥你就说笑了,我一个老实本分的小本生意人,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您怕是找错人了吧?”
他可不认为刘德贵会有这么好心,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钞票的诱惑是不小,但也得落到口袋里才是真。
要是被他利用去做啥违法乱纪的勾当,有损阴德,他还不得被下油锅不可。
“6兄弟你放心,老哥哥我绝对不会坑你,就是让你手底下的兄弟往那里一站,摆个场面,什么都不用做,你看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刘德贵信誓旦旦的保证。
什么都不做就能有2o万到账?
这钱未免也来得太容易了点。
小飞要说不心动,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咬了咬牙,当即表示过去看看,刘德贵本意是让他的小秘书过来接他。
不过小飞可不想让刘德贵知道他还是Z大的学生,破坏他的校园生活,问了地址当即打车过去。
在车上那个出租车师傅特能侃,吹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兄弟,不是我跟你吹,我年轻那会儿,老城区这片儿谁不认识我王大胡子?像现在混得比较好的,刘三彪子,潘瘸子,当年看到我都得叫声哥,我一个电话,随时喊一两百个小兄弟过来。”
小飞对此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顺着他说了几句,把这司机捧的飘飘然。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一片城中村停下,表上打的是24块8,小飞递了25过去。
“兄弟,按照行规这打表的不作数,要35。”司机悠悠的吐了个烟圈儿。
他一个人高马大的司机,把一个学生带到偏僻的城中村来,路上大吹他的社会事迹,把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学生唬得一愣一愣的,他想这个学生除了掏钱,大概也没别的选择。
“行规?师傅,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前阵子不是才出了公告,不准出租车司机以别的名目额外另收费的吗?敢情你这是顶风作案啊。”小飞愣了一下,递钱的手僵持在空中。
“兄弟,十块钱而已,你看看老哥我的烟,也就四根烟的烟钱,这是规矩,规矩咱们不能坏不是?你看那边那么多的社会小青年,这里可不大太平啊。”司机敲着方向盘,言语里隐隐有威胁的意思。
不过他也纳闷,这个一向偏僻的城中村,今天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小青年出没呢?
但这样也好,起码给这个小子一点心理压力。
“听你这意思,我要是不出这十块钱,走在这里就不大太平,是吧?”小飞话语有些僵硬。
这落在司机的眼里,他这就是怕了的意思。
虽说上边出了明文通知,但上行下效,阳奉阴违。
碰到些拖家带口,又有中年妇女的,他的确不敢开宰。
不过像这种二十来岁,一看就是外地人的学生,他们最好面子,最怕生事,也最是好宰,他屡试不爽。
“兄弟,老哥我是给你提个醒,学校里那套在社会上是行不通的,到了社会就得讲社会上的规矩,那边的社会小青年过来了,别怪老哥不罩着你啊。”司机看向窗外。
巧了,领头那个阿黄还是他认识的。
嘿嘿,现在已经不是他多付十块钱就能解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