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进入房间的办法,抬起手重重地敲了敲门。
门却没半点反应
段飞继续敲,那声音震耳欲聋,将整个楼道都覆盖。
这时房门打开了,光头男探出脑袋,凶神恶煞地道:“你小子有病吧,再敲剁了你的手。”
段飞却没有生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满脸堆笑地道:“大哥,这钱是不是你的!我刚在咱们相撞的地方捡的。”
看到那叠钱,光头男顿时眼睛眯成一条线,他虽有钱,可白送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是,是我的,瞧我这人粗心的,掉了钱都不知道。”光男头嘿嘿笑道,欲伸手去拿段飞手里的钱。
段飞心不在焉,他探头往房间床上瞧去,发现那女人侧着身子静静躺着,好像熟睡了似的。
“大哥,我有点尿急,能借你房间里的厕所用一下吗?”段飞把钱递给光头男,床上女人没有正面,他需要进房间确认,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刘寡妇。
“没问题,去吧。”光头男欣喜若狂,亲切的拍了拍段飞肩膀,随后便高兴的数起钱来。
“真是刘婶子。”段飞目瞪口呆,刚走到厕所旁,他就发现那女人正是刘寡妇,只是相比往常,今晚的她要艳美许多。
“婶子,你咋在这里?我是小飞。”段飞忙凑了过去,扶起瘫软在床上的刘寡妇。
没有回应
段飞这才发现刘寡妇身子酥软无力,眼眸紧闭,他是医生,他知道这是吃了安眠药的特征。
“你认识她?”光头男颇为诧异,数钱的手瞬间停止。
这女人可不是自愿跟他来酒吧的,要是被人发现了,他可得惹上大麻烦。
“王八蛋,敢碰我的刘婶子!老子杀了你。”段飞眼睛里透着血丝,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头,手臂更是青筋暴起,欲有揍人之势。
特别是眼眸里射出的寒光,好似要把头光男吞噬掉,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光头男心里暗叫糟糕,连连后退,挥手摇头解释道:“这不关我的事,你不要过来,是她弟……”
弟弟二字还未说出口,光头男就被段飞的铁拳砸中脑袋,接着脸一甩,整个人摔倒在地很是狼狈。
光头男在东湖镇也是号人物,但他不擅长打架,主要经营放贷,手下有帮打手,可惜今晚没来。
“说,给我婶子吃了多少安眠药?”段飞一脚踩在光头男的胸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模样如同撕杀红眼的野兽。
“快给我松脚,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叫……”光头男试想用自己的威名吓退段飞。
可惜段飞对待敌人从来不留情面
不等光头男说完,他便蹲下身子,举起拳头重重的砸向光头男腹部,犹如箭雨般拳拳陷入肉中。
光头男痛得呲牙咧嘴,脸颊都快变形,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求你别打了,我说,一片,只放一片。”光头男捂着肚子求饶,没有打手在身边,他就是只病猫。
听到这话,段飞心里稍稍放心,可脸颊依旧阴沉,冷声问道:“你哪只手下的药?”
“你想干什么?”光头男疑惑地道,看着段飞杀人般眼神,不由警惕起来,慌乱的双手紧抱。
“没干什么?想帮你治下病。”段飞将随身携带的银针套拿了出来。
“我没病,那药不是我放的。”光头男不停摇头,他不知道段飞拿银针想干嘛!可越是未知他越害怕。
“哪只手!”段飞一字一顿地道,犹如一颗颗炮弹砸向疼痛不堪的光头男。
此时光头男欲哭无泪,恨不得将刘峰千刀万剐,利息没收到,自己反倒让人揍了顿。
“真的不是我,是她弟弟刘峰放的,不关我的事。”光头男都快哭了,这黑锅背的。
段飞可不信,哪有弟弟向姐姐下药的,何况刘寡妇跟弟弟刘峰闹矛盾好久没有接触了。
“嘴硬是吧,那就让你见识下我的医术。”段飞抓住光头男的手臂,将其衣服卷到腋下处,拿银针在他手臂扎几个重要的穴位。
医术可救人,亦可杀人
他刚刚施针,其实是将光头男几处穴位的经络堵住,让其经络流通不畅,从而造成局部失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