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徐怀柏的长相身材,一直都没得挑,所以她愿意做他的情人,愿意跟他做。
满意了?他问,你满意了,就该让我满意满意了吧。
衣服脱完,刚刚的温和也像被脱了似的,他把她腿折过去,迫使她脊背靠在桌上,交合处就这样敞开在他面前。
她觉得羞耻,但腿被他死死压住,反抗不得。
他做事一贯不给她缓和考虑的机会,做爱也是一样,压着腿,就开始挺腰抽送。
巨物抽出一大半,又一把顶进去,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响,徐怀柏每一下,都是冲着宫口去的。
花唇被挤压得变形,只剩窄窄一条缝,经受着摧残。
乔烟绷紧了脚背,呻吟止不住地从嘴里溢出,胸前双峰耸动,跟随他撞击的节奏。
唔嗯啊啊哈你轻点啊
轻了怎么舒服?
徐怀柏又说了这种话,还用着特别无辜的语气,喘着粗气,再说,你看这里这么安静你不得创造点响动,给这添点人味?
谁会干这种事增添人味啊?
心里这样吐槽,但乔烟有口说不出,荷藕般的手臂抵在桌上,她被撞得连连往后,只得用手无力地稳住。
被撞远了,又被他掐着腰扯回去。
龟头顶到宫口的时候,疼痛夹杂快感,让她没忍住尖叫出声,崩出了哭腔。
徐怀柏眼眸半闭,眼尾泛红,舒服地直嘶气,又觉得不够,将她两条腿都夹在自己肩上,胯骨打着她的臀。
圆润的臀此时已经红了一片,内裤被拨成了一条,可怜兮兮地勒在那。
忽的,他又把她的腿折回去,往下压,她身体很软,以至于膝盖叠在胸乳上时,像面团一样挤成一团。
他的动作一直没停,猛烈霸道,打桩似的欺凌她的臀,每一次都能冲平花穴里所有褶皱。
跟他说的一样,操熟了,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抓着不放。
快感累积,乔烟身子一颤,花穴收缩,吐出大股露水,同时绞得徐怀柏差点缴械。
他没戴套,失守的边缘,他用最后的理智拔了出来,大股精液射在桌腿,液体粘稠,不少落在了她黑裙上。
黑白交缠,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窗外晚霞颜色更深,红却不比乔烟的脸颊。
她正顺着气,张唇平复呼吸,眼神迷离。
他们身下的桌子正对窗户,风涌进来,吹干身上的汗,带来些许凉爽,也抚动了她的裙摆。
橘红晚霞的光打进来,落了些许在徐怀柏脸上,勾勒出高挺鼻梁,清晰下颚线,再往下,喉结起伏。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东西疲软下去后,他没着急整理衣服,反而拍了一张晚霞的照片。
照片左下,只出镜了一小片黑色衣料。
他没有做爱拍照的习惯,录音也没有,这种东西留着,对女方太不友好。
所以屏幕上的确是正经照片,他拿下来给乔烟看了一眼,问,好看吗?
此时的晚霞比他们开始前颜色暗沉,橘红深蓝,天边泛着粉,犹如打翻了调色盘,而白色窗帘凌乱,往下除了学校的绿化带,就回到了陈旧的桌子。
她懒懒地抬眸,瞥了一眼,还成。
高潮后的倦怠让人犯困,乔烟打了个哈欠,看着徐怀柏穿戴整齐,才有气无力地去摸索一旁的内衣。
刚拿起来,就被夺走,他抬起她一只手给她穿进去,懒死你了。
他吐槽,顺势把人靠自己怀里,低头给她扣好背后的暗扣。
乔烟的耳朵正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楚听见他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不见丝毫慌乱。
也对,她想,这种事,他得干过多少次了。
于是她没再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徐怀柏给她穿好衣服,牵着下楼上车,她都没说话,只是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