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国,俺这回是真知道了,你把俺骗的谪流转,俺还以为你是一个好爷们哩,闹半天是个牲口,畜生!“
于建国猜到可能是事情败露了,吓得一骨辟从炕上下来,鞋也顾不得上穿,仍然心存侥幸的问,
“咋了,干啥发恁大脾气。出啥事儿了?”
陈杏花更有气了,气得浑身直抖,
“到这时候了,你还不和俺说真话,官社会和张一宝对俺全说了,俺问你,你外头究竟搞了多少娘们?”
陈杏花不加考虑就把张一宝卖了,她没想到这样会给张一宝惹来多大的麻烦。
于建国听到这里,暗骂官社会和张一宝真不是人,“咚”的一下跪在地上,照着自己的脸胡乱打起嘴/巴来,
“俺错了,俺知道错了,俺以后一次也不敢了。”
于建国立即声泪俱下说的十分可怜。陈杏花上去在于建国脸上狠狠扇几下子,
“不要脸的东西,俺辛辛苦苦把家过日子,为的是啥?为的不是咱家能有个好日子过,平平安安的吗?你倒好,到外边去让娘们草,你咋那么贱呢?”
于建国这时大气儿不敢吭,直挺挺的跪着,眼里含着泪看着陈杏花。陈杏花也不再理他,在外屋吃点儿东西,脱鞋上炕,躺下就不动弹了。
生产队的钟声响过,于建国看看陈杏花,
“当家的,俺一定改了,原谅俺吧!”
陈杏花一句话也不说。
于建国接着说,
“其实也不能全怨俺,李巧艳那马蚤娘们勾/搭俺,人家是队长,俺也惹不起人家,况且……况且俺不是也正是火力正壮的年龄。要说那娘们真够马蚤的,刚勾搭完俺,就去让官社会草。”
陈杏花心里想,壮,壮个屁!还此不上一个半大孩子呢。一想到张一宝,陈杏花心里就不踏实了,唉!于建国在外头搞了娘们,俺不是也被张一宝那坏小子给草了吗?况且于建国说的也在理,都是那个马蚤比李巧艳仗着自己是队长,想勾/搭谁就勾/搭谁,还以为没人惹得起她了,俺豁出去了,就惹惹她,看她能把俺咋样了。
陈杏花想到这,冷冷的对于建国说,
“看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今儿个就这样过去,不过这事儿不算完,一会儿俺就去找大队长,去给她说说李巧艳那马蚤娘们的事儿,俺就不信没人管的了她。“
于建国本来还想说不让陈杏花去找大队长,但看看陈杏花的表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心说爱咋地咋地吧。他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耷拉着脑袋去上工了。
陈杏花等他走了以后,换了件衣棠,气冲冲的去找大队长杨玉珍。(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