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樊大犹豫一阵,点了点头:“先小人后君子也是我樊大的做派,坏话说前头,日后不麻烦!苏兄弟脑袋活络,想法新奇,我樊大佩服,不过此事我需回去与上头人商议再做决断!”
看着樊大站起身子要走,苏乾忙问:“上头人?樊大哥这气质看着就是铁腕领头人物,谁还敢做您的上头人?”
听了这话樊大心中的喜悦全都溢在脸上,努力抑制住笑意应道:“苏兄弟说的这是哪里话,便是虚南位高权重的国师,上头还有个皇帝,我夜行匪自然也是层级分明,要不是你所说之事实在新奇,日后又可控制,又可赚大钱,我也不会随意答应。”
苏乾笑的实诚:“是是是,希望这上头人别是个没用的,若能如樊大哥一般睿智那就好了!那小弟就不送了。。。。。。”
“都是兄弟,自己人有什么好送的,走了!”说着樊大带着几个夜行匪离开了锦稷粮仓。
鲤子卞杵在原地,摇着头两手拍的倍儿响,叹道:“啧啧啧!厉害啊苏兄,半个时辰不到,这都成兄弟了!”
苏乾一屁股颓坐在凳子上诮笑:“这算什么?什么人我没见过!想当年我。。。。。。”空气突然安静,苏乾摆摆手:“没事儿。”
薄遥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马上恢复如常。
鲤子卞拿出几坛好酒整整齐齐摆在桌上:“能结识两位是我鲤子卞的福气!”
他给二人斟的盈满,自己端起一盏站起身子敬向二人:“酒满茶半,虽事情尚未促成,但这二日从两位公子身上学了不少,这一杯敬二位!”
一口气饮下,陈年谷酒辣的他眼圈发红。
苏乾闻着这酒味醇香,端起酒盏瞥了眼薄遥,笑道:“跟他学?怕是得学出抑郁症!”
“抑郁症为何?”鲤子卞问。
“我老家的一种病症,来来来,喝!”
苏乾故意等着薄遥,见他端起酒盏饮下,才将自己杯中饮光。
鲤子卞下意识将苏乾撒出的酒水擦干净,问道:“苏兄老家究竟在何地?为何说话做事异于常人?”
苏乾滞了滞,应道:“在。。。。。。在坤山!”
他瞥了眼薄遥。
“坤山?坤山与虚南多有往来,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生出苏兄这般颖悟绝伦的男子?”
苏乾苦笑道:“我乞丐窝里长大的,自然比你们这些公子见的多看得多!”
薄遥手中的酒盏停了一瞬,突然冷哼一声,饮下第二杯。
说不心虚是假的,作为一个躺尸躺了十来年的少年,突然间知天文懂地理还打算在虚南开辟自己的事业,放做傻子也能看出问题,薄遥不说也许就是在试探自己,想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苏乾实在累得慌,若是自己知晓自己身上什么东西这么吸引这母子二人,送他们便好了,现如今薄遥明明知道自己有问题,还从不主动问,显然在心中早已将自己剥了个干净,真是沉得住气。。。。。。
苏乾突然心生一计,既然薄遥能沉住气,那自己再放肆些也未尝不可起,再怎样自己可是个三十岁的脑子,还玩不过个十几岁的孩子?!
为两人满上酒,苏乾就笑道:“既然心情都不错,那我教二位一个行酒的游戏,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鲤子卞有些兴奋:“什么游戏?”
“十五二十!十五叫好,只能用手出五、十、十五、二十和没有,两人双手相加与叫出的数字符合算赢!”
苏乾本想和二人玩“两只小蜜蜂”,但不用看都知道薄小公子绝不会配合,这才出了个简单的数字游戏,这游戏其实玩的就是个应变能力,鲤子卞为人规矩善于算计,对于数字游戏定然不会拒绝。
果然苏乾刚一说完,鲤子卞就已经伸手跃跃欲试!再看薄遥,平淡如斯,看来也并不排斥。。。。。。苏乾心中窃喜,他袖子撸起就打起了头阵,誓要灌倒薄遥,让他坦白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