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发现的不多。”江刻顿了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在你之后,他们继续了你当年参加过的实验?”
“不可能。”墨倾眸色微冷,不假思索地否定。
“有什么根据?”
“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墨倾肯定道。
“那是你沉睡前认识的他们。”江刻并未妥协,语调冷硬,“在你之后,一切都是变数。”
墨倾眼眸微眯,略带威胁道:“你闭嘴。”
江刻心里涌起一股不快:“你就这么相信江延?”
墨倾反唇相讥,当场呛回去:“不然我信你这毫无根据的分析?”
江刻冷声问:“那你如何解释我的存在?”
墨倾陡然失声。
江刻也不再说话。
这时,刚将两碗面条端过来的服务员,感觉到一股冷意,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他瞧了眼二人,将两碗面条放下,说话时都不自觉放低了音调。
墨倾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面条,气顺了一些。
她打量了眼对面的江刻,皱眉道:“你就不能对他少一点偏见?”
江刻用筷子搅面:“不能。”
墨倾嘶了一声。
这要不是法治社会,她现在已经向江刻使用暴力了。
然而,江刻这货,搅了几下面条,就低头吃起面来。
吃得还贼香。
墨倾吸了口气,也懒得管他,继续吃自己的面。
二人接连吃完面。
对面,江刻抽出一张纸递给她,又自己抽了一张擦嘴,问:“还去江家吗?”
“去。”
正好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呢。
……
出了面馆,江刻拦了一辆车,同墨倾一起上车,前往江家。
“谁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