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祁渊目光炽热的看向他吓得通红的小脸,嗓音低沉暗哑:“王妃既然这么闲,不如陪陪本王!”
大步跨进内室,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将沈衿惊慌失措的声音立刻阻隔在了门内。
片刻后,内室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喘息声溢了出来。
昏暗的房间内,沈衿趴在深色的床褥上,绝色妩媚的眼尾泛红,绯红的唇紧抿,此时的他累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但是身后的人仿佛不知疲倦般,气得他伸手狠狠挠了他一把。
——狗男人,小爷诅咒你精尽而亡!
凤祁渊掐着沈衿的细腰,俯身贴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声音蛊惑中带着一丝诱惑,“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还不等沈衿反应,动作迅猛,还带着一丝狠戾的赌气。
——操,小爷要废了啊!
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寥寥月光透过雕窗投射进室内,纯色纱帐内,凤祁渊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去,结果还没靠近就被“啪”的一声打掉。
“王爷还有完没完?这都一天了,难道是报复我,所以就想着在床上弄死我,一了百了?”
凤祁渊看着他雪白瘦削的身上,布满斑驳的红痕,自知理亏:“没有,我就想着帮你揉一揉腰。”
“不需要!”
刚才在洗漱室,他说帮他洗一洗,他就信了他的鬼话,可是洗了整整一个时辰都没出得来。
所以现在他再也不相信他了。
凤祁渊接过凤磊送上来的食盒,拿出里面的燕窝粥,端到床前,将累瘫的沈衿抱到怀中,喂他吃完粥。
看到沈衿殷红的舌尖扫过菲薄的唇,身体里的燥热顿时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但是看到沈衿累瘫的又睡了过去,只能忍了下来。
素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开荤,可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不然真得连碰都不让碰了。
翌日,沈衿幽幽转醒过来,看着头顶深色的床帐,眼神里有瞬间的呆滞,抬手轻抚了下胀痛的额头,果然又发烧了,凤祁渊这个混蛋!
只是剧情明明是他等着被打脸,被厌弃,被打被杀就可以了,怎么会又跟他滚到一起的?
团子:【宿主,你不会动心了吧?】
沈衿:【怎么可能?】
【三年前他始乱终弃,三年后又带着小情人回府,打我的脸,我怎么可能对这样的男人动心呢?】
【最多,最多觉得跟他在床上还挺契合的……】
只是声音越说越小,连沈衿自己都有点开始怀疑了。
府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上首,脸色暗沉的凤祁渊,战战兢兢道:“王爷,王妃身子娇弱,王爷还是要……多多克制,不宜太过频繁。”
“待会老夫给王妃开点药,相信很快就会退烧的。”
凤祁渊的耳根早就烧红一片,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道:“好的,知道了!”
“让凤山跟你一起去拿药吧!”
“是,王爷!”
听到内室有动静,凤祁渊立刻站起身,一个箭步奔到床边,掀开纱帐,看到沈衿烧得通红的小脸,心下不禁更加愧疚:“你醒了?”
沈衿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声音沙哑的问道:“凤祁渊,你到底怎么想的?”
凤祁渊抬眼望去,眼神闪烁不定:“什么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