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i:,>5$5“王爷英明!我就知道事出有因,王爷怎么会做出欺瞒百姓的事!”
“是啊,我就从未见过像王爷这样为民忧心的好官,哪怕是老北武王,想的都只是先把仗打赢,但王爷不仅要打赢,还会为咱们平民百姓设身处地地着想,为咱们谋利。”
一片百姓们的赞扬声里,那道质问的声音格外刺人耳朵。他们频频寻着声音源头去找,却没有发现是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只不过,那个司昭昭真的有这么恶心,竟然敢骗婚,用野种充当王爷的孩子?早先也有过这种流言,不过最后因为墨玄渊的表现不攻自破了。如果是真的,那王爷岂不是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一语激起民愤。不少人为墨玄渊叫屈。“早就说了,司昭昭就是个草包,什么都不会,在京城贵女里都没听说过此人,怎么可能攀附上摄政王!”
“仰仗有个好爹了呗,要是没有这个孩子,摄政王怎么会娶她!”
“对啊,先前那个宋姑娘被赶出王府,我亲耳听到她喊冤,估摸着是被司昭昭挤兑走的,这么会勾引男人,怎么会是黄花闺女呢。”
“我还曾亲眼看到在玉满楼门前,王爷过去抓奸!那个女人还不承认呢,好像还和大理寺卿家的乔公子有点关系?”
眼见着他们越说越玄乎,叶青满头是汗,侧身低声说道:“王爷,要不咱们先撤?反正今日只是为了解释炸山的事,这些流言蜚语就随……”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轿子里稳坐的身影动了,一只大手掀开轿帘。男人眼神凌厉,固有一种横扫千军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合上嘴巴。叶竹脸色也很是冰冷:“王爷,需要属下留下来处理此事吗?”
他的处理,就是把先开口乱嚼舌根的那几个人绳之以法,再杀一儆百!墨玄渊抬了抬手。叶竹明白王爷打算亲自处理,便安静地呆在身后随时待命。“本王身居高位,守护北疆国土是本职,为民谋利,是良心所在,但本王的家事,谁也没有资格质问。”
墨玄渊鲜少会用这么强的气势压制百姓,可见他此时的怒火有多大。这时,又是那个人贱声贱气的开口:“王爷的意思是承认王妃的所作所为咯?呵呵,别说王爷的家事,即便是皇上要立后,那也要选一个德才兼备的女子吧?您知道身居高位,自然还有很多事不能自己做主,娶妻当娶贤,王妃曾经消失了三年,到头来,清白不知给了谁,还留了个野种,而裴家小姐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从未出过家门半步,只是为了嫁给王爷,作践自己,宁可为妾,可您却为了一个还不如青楼女子那般敢做敢当的女人,狠狠羞辱了裴家小姐。草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您现在有点色令智昏?那北疆将来的安危,还如何让大伙放心交给您来守护呢?”
墨玄渊给了叶竹一个眼神。叶竹提着佩刀,悄然离开了轿子。那人说完便又想转换位置,却被人猛地提了衣领,当即扔到墨玄渊的面前。此人是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他跪在地上,肩膀害怕地颤抖,却还是不服气地压着嗓子说道:“王爷是被草民说中了实情,想杀了草民为那个女人泄愤吧,您从不滥杀无辜,今日能做出此举,由此可见,司昭昭就是个扰乱您军心的祸害!”
话音一落,叶竹提刀上扬,将他的发带砍断,连带着掉了几缕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叶竹这一刀,等同于要砍了他的头。顿时空气中传来一阵尿马蚤味,顺着气味看去,正是此人做的孽。墨玄渊眼眸微微眯起,瞥了眼叶竹,风轻云淡地说道:“下不为例。”
叶竹颔首,收刀站在那人身后。犹如刽子手般的男人在自己的后面站着,让‘他’立即破防了。她连连磕头认错:“王爷饶命,草民、草民不说了……草民这就闭嘴!”
男人极具威严的琥珀眼眸折射出一抹幽暗危险的光芒,嘴角微压,漫不经心地说道:“草民?呵,司礼监之女原来喜欢冒充平民百姓,不想做官家小姐,本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黄馨儿脸色煞白。万万想不到和摄政王连一面之缘都算不上的自己,竟然也能被他记住这张脸,但在这种场合下,她却一点喜悦都没有。早知道就不答应墨冰裳,跑这来说司昭昭的坏话了。明明摄政王在入宫那几次都对那个女人百般呵护,她们却还是一致认为两人的夫妻情意是假的!方才附和过黄馨儿的百姓们瞬间逃走了。人家还有个爹保护,他们小老百姓只是图个口舌之快,可不想被砍头灭族!叶青暗暗咂舌。司礼监家的傻闺女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竟然还敢当王爷面说王妃的坏话!而一旁,叶竹早已眼观八方,把逃走的那些人嘴脸记了下来,若是王爷想追究,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人揪出来。墨玄渊身上的威压,把黄馨儿震慑得吓尿了。他阖了阖眼,眉毛微微蹙起,有些嫌弃:“叶青,送她回去,亲自带到司礼监面前,让他带着自己的好女儿去寺庙为北疆祈福一月。”
至于寺庙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司礼监这个人精,一点就透。总之黄馨儿还没来得及去找墨冰裳,就被她爹强行抓去寺庙享受清苦了。黄馨儿被带走之后,围观的人自然而然地散去。在人群之中看热闹的玉清,同一时刻跑回皇宫里,把消息带给了皇上。-上过早朝后。轩辕鸣小脸涌现一丝怒火:“众爱卿无事退朝,皇叔,你暂且留下来,朕有话要说。”
魏公公和玉清识时务地把门带上,独留他们二人谈话。见墨玄渊仍是一副淡定如初的模样,轩辕名心里更窝火了,立刻问道:“皇叔,你如实告诉朕,司漫漫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