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不为所动。
这样的话,在陈文止被关进小土屋里期间,是不是也说了很多次。
结果呢,这女人不也照样没开门。
若不是她把陈文止卷进这件事情里,也不至于落得这样。
一些不痛不痒、无伤大雅的,就比如说王氏过来闹的那种,苏木一般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当个事。
因为这些都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
但她不同,她差点废了陈文止的双手,仅这样都是便宜了她。
以前苏木的底线是苏阿婆,现在她的底线又加了一人。
她看不得那人受委屈,哪怕只是一点,她的心都疼得发颤……
苏木扭过头,眼中那一丝对同为女性的不忍之意退却,取而代之地是无尽的黑沉。
她步履缓慢,一步步向外面走去。
恰巧,和僵在门口的李鸢对上视线。
李鸢一怔,慌忙让开一步。
苏木不再看她,身影逐渐远去。
吓死她了!
李鸢拍着胸口。
还好她和文止哥关在一起那次,苏木没有误会。
否则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鸢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这边,大柱子和二柱子,把醉酒的两个人衣裤扒了,让其贴靠在一起,做完这些,也向外面走去。
碰见门口脸色有些灰白的李鸢。
二柱子心思敏捷,帮苏木解释着,“她这样做也是被惹急了的缘故,不然老大的脾气最好了。”
大柱子点头:附议。
李鸢一脸不可思议:……你们怕是没见过我二哥挨打的样子!
苏木脚程很快,去柱子家没几分钟的功夫又折返回来,还带回早上买的布料。
这次废弃屋的门没有锁,大柱子和二柱子站在门口守着。
小屋里面两人因着醉酒的关系,早已扭成一团,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根本顾不得廉耻。
一时间,粗喘的呼吸声、压抑的呻吟声,连绵不止,一声比一声高。
李鸢站远一些,红着个脸,头埋的很低。
大柱子和二柱子面不改色守门。
苏木胳膊夹着布料,双手插在口袋里,人也斜靠在大树边,又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