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来了一定会犯病。
唉……
好在她早有准备。
苏木把系在腰上的长袖衬衫解下来,铺到草帘子上。
又做了个‘请’的手势,陈文止这才犹犹豫豫地过去了。
身旁一阵淅淅索索声,温热的手臂紧贴上她的。
苏木的眼睛顿时弯起。
看吧,地方小就是有好处,想不挨着都不行。
两人无声地坐一会儿。
苏木带着陈文止出去把灌溉好了的池子堵上,又将另一个缺水的池子开个口,让河水流入。
“新换的池子,估计至少得两个小时,你累了就先睡吧。”两人重新回到窝棚坐着,苏木的手臂环上陈文止的肩膀。
“唔…我还不困。”陈文止嘴硬着。
因着她们刚才把整整二十亩地的田埂都走了,没少耽误时间,估计现在差不多有九点多了。
陈文止习惯在晚上八点以前入睡,这会儿还真有点困了。
只他不想苏木自己守着,倔强地否认着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的事实,反正手电筒已经关了,苏木也看不见他快要长死的眼睛。
苏木没回话,只是将他更加搂紧。
“嗡嗡嗡……”
陈文止挥挥手。
“嗡嗡嗡……”
再次挥手。
“嗡嗡嗡……”
三次挥挥手。
苏木:……好嘛,又开始做法了。
“你坐过来。”苏木拍着自己的大腿。
陈文止本来都要睡着了,被苏木的话吓得瞌睡虫一下子快要跑光。
她要干什么?
“我不要……”陈文止哼哼唧唧拒绝着。
“快点!”
“我不!”
苏木没了耐心,侧过身,直接把人托到她腿上。
又把之前他坐在身下的衬衫拿起,披在陈文止的头上。
“这样蚊子就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