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感引诱的他们癫狂了,达成前所未有的一致,贴在一处的欲根合成了一支极为粗大的暴龙,合力随著二人的全部力气上下钻洞。
“唔……救……救命……”甘草身子上下剧烈的抛起又落下,被两根粗壮的肉刃几乎把内壁都搅翻过来,她的内里被拉伸到极致,每一处感触无不细腻而敏感,承受著两根欲龙无微不至的刮动和冲撞,把她生生瓦解,水儿越来越多,最後几乎成了潮水一般,湿淋淋的漫下来。
田单眼神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癫狂,同父亲的肉刃一起,攻城略地,生生要插烂她的小|穴。
在无尽撩人的水声和肉器拍打声中,父子俩倾注在花壶深处,俩人的Jing液乱仑一般搅合在一起,打湿了中间不明身份无辜女孩的幽幽蜜处。
在无与伦比的强大快感中,三人的汗水和体液混成一片,共同到了那极致的巅峰。那无法控制的刺激终於透支了甘草最後仅剩的体力,她终於沈沈的昏了过去。
田天齐和田单也在升天般的极致快乐中产生了荒谬的念头:如果三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做下去该多好?两个人只是转瞬间的念头,已经在疲劳中沈沈睡去。
(12鲜币)109。癫狂
田单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场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景象!他和父亲,一左一右把幼小脆弱的女子夹在中间,让她无处可逃。女孩宛如在狼虎之间,谁也无法依赖,只好尽量用锁著沈重镣铐的双手护在胸前,保护自己。
甘草的後背满是淤血的伤痕和混杂著尘土的干血,显示著男人的暴虐,衣服已经撕成一条一条挂在几个不重要的地方。她的双腿之间已经合不住,里面红肿的花朵沾染著可疑的白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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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还躺著大师兄袁彤术的已经僵硬的尸身,胸前那个穿透的血窟窿早已流尽了血而凝固,眼睛瞪得凶神恶煞,死不瞑目的看著上空,似乎穿透黑暗看向什麽邪恶的根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田单!
他痛苦的抱著脑袋,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涌上一股股冷汗,脑袋里什麽肮脏的东西一一倾泻而出。
“不!不是我──!”
他终於像从一场修罗噩梦里醒来,那梦里曾经沈沦到骨子里的堕落快感此刻在现实的天日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他吓得一身冷汗,汗湿了全身的衣衫。
田天齐被他惊醒,注意到他的失态,宽慰道,“单儿,你总是经历尚浅,往後该杀的人还有很多,未必都是不赦之人,但凡阻碍到我们的人,都要一一铲除!”
田单转而看著他父亲,诱使他荒唐一梦的父亲,一字一顿,无比的憎恶:“都是你,你害了师妹,害我杀了大师兄!”他不停的摇头,喃喃自语,“不……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田天齐看见儿子如此失控懦弱一阵厌弃,反问道,“救自己的父亲,杀了外人有什麽错?那种场合本来就是你死我活,难道你这个逆子要帮著外人弑父吗?”他说著哼了哼,“何况,是因为我叫你杀才杀,还是因为自己心魔作祟,你又想明白几分?”
田单最听不得父亲提这个,像是把他剥了皮暴晒,恨不能立刻和这奸恶之人断绝父子关系,“田天齐──你对得起我死去多年的娘亲吗?”
田天齐恼羞成怒,一脚把他踢倒在地,“逆子!冥顽不灵!”
他轻蔑的看著他,“我对不起你娘亲,那今日之事又是拜谁所赐呢?”
说完步步紧逼,似乎要看进他心里去,“是谁亲手刺杀了袁彤术?是谁方才奸淫了他的甘师妹,而且把她整治成这副模样?是谁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如痴如狂?……即便你要说我是个衣冠禽兽,别忘了你也有份!”
田单发狂般咆哮:“不!都是你!是你这个伪君子!”
田天齐见他发狂,也放缓了语调,温言道:“单儿,你这麽做并没有错,无须介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点手段,不算的什麽。”
田单似乎再也听不见他说什麽,行若痴狂,只反复喃喃自语:“不──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干的……”
他於那极度的自责和痛苦中深深无法自拔,无法接受这由他一手执行的事实,几近疯癫,随著一声震彻四野的长嘶,疾风骤雨冲出了密室,不见了踪迹。
“单儿──”田天齐担忧的挽留,但是却已经晚了一步。
他气急败坏,几脚把甘草踢醒,“把单儿曾经给你的《天启剑诀》交出来!”
甘草一身火烧火燎一样,被他一踢正中小腹,疼的半天缓不过来,冷笑一声,“田大盟主,我衣不遮体,该有什麽都一目了然,我落在你手中已经受够了,大不了给我个痛快!要别的没有,只剩下贱命一条!”
田天齐被她气急,可是想想,她暂时也出不去,暂且作罢。
来日方长,田单性子又偏激,他到底怕田单出事,当即关了门,出了密室急著寻爱子去了。
这一去就是好久,甘草在密室中不见天日,也不知日夜,只仿佛觉得好久没人来给她送饭送水,又饿又渴,身上的伤口又一直没有料理,也不知还能不能长好,会不会留疤。
甘草瑟缩著肩膀,呼吸微弱。冷不丁被一块干粮砸了脑袋,她迷迷糊糊醒转,才发现室内又亮堂起来,也顾不得去看何人来访,满心满眼只有地上那块白玉般的馒头,爬过去抓起那块冷硬的干粮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的差点给噎住,忍不住捂著胸口干呕。
又是“啪”的一声,房梁上扔下来一袋水。
甘草拿起水袋,饮牛般喝了大半袋,才看向房梁,那里坐著个缁衣少年。他一对弯弯的眉毛有几分可爱,但是无情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冷漠,脸如刀削,整个看起来清秀而清冷,自有一种孤高的气质,安静绝尘,仿佛一把上古名剑。而他就那麽定定的坐在房梁上,直直的看著她,显得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