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来人点了点头提着菜篮子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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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姥姥在屋内看着我洗完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会心微笑,正好我抬头时,看个正着。我心里很纳闷,姥姥为何如此一笑呢?
只因当时我没在意,所以并未追问姥姥为何如此。许多年以后,姥姥才告诉我,在那一天,她确实看出我身上有一股邪气,怕讲出实情对我不利,才用黑狗血和童子尿的水恶心我,使我跑到外面用水洗了全身。其实,她早将浸过黑狗血和童子尿并用柳树叶敷过的毛巾放到了外面脸盆架上,使我用它将全身擦拭了一遍,以致消除了满身邪气。
我已经两次遇到了鬼,自然会身带邪气,今天的种种异常表现就不足为奇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遇到鬼不带邪气那才怪呢!
我洗完身子,感觉非常的舒服,尽管天很闷热,我却不觉得有任何的难受感。
一声响雷打破了沉寂的天空,随之刮起了大风,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我赶紧跑进了屋。闷了一天的天气终于下雨了。
大雨倾盆而下,大黄也跑回了家,它夹着尾巴跑到我的近前,没有了先前的恐惧。
“大黄,刚才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见我就跑,要不是下雨,你是不是就不理我了?”我摸着大黄的脑袋和它说道。大黄摇着尾巴趴在我的面前。
“姥姥,这么大雨也不知道我爸妈他们怎么办啊?”
“雨这么大,你也没法给他们送雨衣去。他们看到下雨知道避雨的,就别管他们了。待会雨小了,他们就回来了。”
“嗯,待会再说吧!”
整个天空白蒙蒙的,雨越下越大,地上都成了小河,院子里都是水,都能没过脚踝了。
此时,我看到自己先前留下的泥脚印没有了,之前的记忆就像一块板擦慢慢将黑板上的粉笔字一点点擦去一样,变得模糊起来。
大雨足足下了两个小时才见小,远处的田地一片汪洋,河满沟平。牛家渠的水已经溢到了大路上。天空泛白,太阳也露了出来,发出灿烂的光芒。
天晴了,人们压抑一天的心情也感觉轻松了。各种小鸟在枝头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树叶子显得更绿了,翠得快要滴到地上。一切显得那么清新、爽目。
爸爸、妈妈和姐姐、哥哥扛着铁锨狼狈地回了家,身上都湿了。
“爸、妈,你们没事吧?赶紧进屋换衣服吧!”
爸爸说道:“这雨真大,所幸我们在你张大爷的瓜棚里躲雨了,不然非浇个透心凉不可。”
“我该给你们送雨衣去,可是雨太大了,就没去。”
妈妈边理着头发边说道:“去啥,这么大雨,还打着雷。你到那也得弄湿了,雨衣根本管不了多大用。万一被雷击了咋办,还不如不去呢!没事。”
哥哥和姐姐早跑回自己屋里换衣服去了。爸妈也回到屋里去换衣服。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渐渐变黑了。
我为妈妈将锅刷干净,把柴火抱到了灶台前。妈妈和姐姐开始做晚饭。
今天大雨把外面的路都浇湿了,人们不能再出来聊天了。吃完晚饭,我们一家六口在姥姥的屋里玩了会牌便睡觉了。
因为刚下过雨,天气有些凉,我便盖了一床薄被。姥姥是沾着枕头就着,不一会便打起了呼噜。。!
睡得太早,我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可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叫我:“牛晓宇,牛晓宇,你出来啊!你倒是快点出来啊!”
大晚上,这是谁在叫我啊?我“咕噜”一下坐起来,顺着玻璃向外面看去。我看见在我家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因为天黑,看不清楚是谁,从轮廓上看,这个人好像是我的同学莫春英,而且声音也像她。
莫春英是我们班上的美女,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其中也包括我。那时当然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正值青春期的我们,就把这种心灵相吸认为是爱情。我学习好,而且常年是学校三好学生,自然会和学习委员的莫春英走得近点,这让班上很多男生妒忌和羡慕。
凭我的感觉,莫春英也对我有好感。我们在一起时,我们都十分的开心和快乐。但我们可不敢越雷池一步。在当时,哪怕有一点处理不得当,不但会被学校警告,还会被全校人笑话的,更可怕的是,一旦被父母知道,那可比捅了天大的篓子还严重。
“我叫你,你怎么不出来啊?”
我确定这是莫春英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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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天已经特别的阴,闷得人心里特别不舒服,甚至有些烦燥。
我走到家门口时,已经满身是汗,脖子都痒得慌。我用手擦了擦脖子上的汗走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