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同伟半倚半躺在床上,身体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态,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避挤到旁边的女孩。
他的一半身子轻轻悬挂在床沿,另一半依偎在床垫之上。
床边月光柔和,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安静的氛围。
清纯女孩女孩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小鸟依人的姿态得尤为动人。
女孩的秀发如瀑布般洒落在枕头上,随着呼吸轻轻摆动,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花香,这花香与夜的静谧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无声的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整个夜晚就这样静静流淌而过。
当第二天晨光初现,温暖地拂过祈同伟的脸庞。
他逐渐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个曾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孩已经不见了。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异常静寂,只有被阳光照亮的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女孩的温馨。
床上的褶皱和枕头上散落的几根长发,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真实。
祈同伟坐起身,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他揉了揉还带着些许惺忪的睡眼,目光无意中瞥见了旁边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祈同伟的眉头微微一皱,他记得,昨晚自已回到房间时,桌上并没有这张纸条。
祈同伟缓缓走过去,他缓缓地伸手拿起那张纸,眼神复杂地盯着那几行字迹。
纸上的字体流畅而有力,每个字都仿佛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锋芒。
字迹之中透露出一种古灵精怪的气息,却又不乏聪明伶俐和善解人意的温柔,除此之外,似乎还透露着她的细腻与不舍。
祈同伟心中暗想,如果真的有“人如其字”的说法,那么这位小姑娘定是个非常有趣且上进的人。
他轻轻地展开纸条,眼前的文字跳入眼帘——竟然是“爸爸”二字开头。
祈同伟眉头一挑,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这丫头清醒过来后,怎么还用这样的称呼,难道她真的脑子有病?
信中写道:“爸爸,没想到我真的有一天能再见到你。我一直以为妈妈是在骗我。昨天,我还想着去酒吧借酒消愁呢,嘻嘻。昨晚我真的喝多了,好像是你救了我,还带我来这里住下的。或许这就是我们父女的缘分吧,缘分到了,你就到了。不多说了,我上课这就要来不及了哦。对了,趁你睡觉,我用你的指纹解锁了你的手机,现在你的手机里已经存了我的电话,有空记得联系我哟~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
落款是“你的乖女儿,菲菲”,旁边还画了一个心形的图案。
祈同伟不禁轻笑,打开手机,果然在通话记录里看到了“女儿芊芊”的名字。
他轻叹一声,心中感慨万千。
都说天上掉馅饼,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天上掉下个大闺女,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
他有些懵圈,自嘲地想:“我这算什么?干爹?Coslay?还是某种特殊癖好?”
祁同伟摇了摇头,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已又没怎么那个疯丫头,就不给她打电话了。
但她似乎神志又有点不正常,这样说来,不打电话没关系,但也别拉黑了,万一她有什么事情找到自已,到时候再看情况决定怎么办吧。
祈同伟的内心纠结不已,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在这一刻,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女孩离开时的轻柔步伐,以及她在离开前那一刻的迟疑与不舍。
这一切,都在这张简单的纸条上,被无声地诉说着,被时间静静地记载着。
祁同伟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物,连忙起身,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监狱。
晚上多嗨都没事;
上班摸鱼也没事;
但就是上班不能迟到,因为迟到会扣工资。
车窗外的景色快速后退,祁同伟的思绪却在脑海中缓缓展开。
一路上,祁同伟的脑海中不断思考自已当下的处境。
原本,他借助AI软件,希望在教育部稳固自已的地位,也期望能让沈枫月在监狱里得到更好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