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可以不打,情话还是要说的,
我把刚才那道神秘黑影抛诸脑后,
俯身捧住对方的面颊柔声道:“疼吗……放松点,马上就好了。”
“你,你……!”
林望穿像是被彻底捅傻了似的,
“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下文,
我突然想到这家伙应该跟我一样都是第一次。
而且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
跑了个未婚妻就哭天抢地要死不活的,
估计前面后面都没用过。
所以我俩是童子鸡对上童子鸡,互为第一次,
妙啊!
想到这儿我更加亢奋了,
鸟脖子明显又粗了一圈。
皮下的毛细血管胀得突突直跳。
林望穿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脸色一变像是要发飙。
关键时候我岂能容他说煞风景的话!
我果断压紧他继续含情脉脉,
“望穿,你别生气……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没冒犯?那你现在在干嘛!?”
“在恩爱。”
“你是不是失宠之后缺乏姓生活憋坏脑子了?啊?发晴找姜作去解决啊!”
“我倒是想啊……”
“别光想,你快去啊!”
林望穿曲起膝盖顶着我的腹部往外推,
奇怪,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体力了?
看来是鸟的威力不够,
我赶紧又抱住他顶了三四五六七八下,
成功把他顶成了一滩烂泥。
“我跟你表白呢,别提姜作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