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
“盯劳资做什么!还敢打我吗?”
“刚才那一耳光轻了是吧。”
沉裕突然笑出了声,眼眶含泪,
“来啊。照着我头打!”
“你翅膀硬了。敢威胁我了!”
沉裕:“怎么会呢?”
“你们睡吗?不睡,我要睡了。”
沉妈拉着沉爸离开。
沉裕躺在床上,眼角的泪,再也憋不住了。
房间里。
沉妈:“她就是一个孩子。你那么凶干什么?”
沉爸:“老子凶吗?你什么意思?要不是你家的破事。老子现在好过的很。”
沉妈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家的破事。这不是你家?”
沉爸:“我还真想不是。”
“你什么意思?要离婚是不是。”
“你爸吃了多少药,花了多少钱。老子现在还在还账。”
“别人和我一起出去的,现在都买车了。”
“还有两个读书的。”
“你什么意思?女儿不读书,去干什么?”
“我没说不让读。你再劳资,信不信劳资离婚!”
“好啊!离。明天就去。”
屋里的吵闹没完。
客厅的沉裕一拳砸在墙上,安静了。
沉裕睡了。
第二天一早。
沉裕起床跟沉爸说:“筹钱。你们应该知道了。我负责带过去。”
沉爸抽着烟,“多少?”
沉裕难得理,“你们自己给。”
沉裕:“你们把猫丢哪了?”
沉爸:“那边那个河沟。树上挂着的。”
沉裕找到了那个河沟,也找遍了树。
没有看见咪咪。
沉裕感觉自己被骗了,满脸怒气回去了。
沉妈:“干什么?”
沉裕站在地坝。
“你们把它丢哪了?”
沉爸把扫帚丢向沉裕,从脚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