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刚才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
沉裕停顿了会,“犯错了好好说,别打她”
郁烟:“嗯。”
“挂了。”
“沉裕,她拿了家里的烟,和她同学和社会上的人去喝酒了。”
郁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她说,可她就是想。
沉裕看着车窗外,略过的风景。
“郁烟,你不该和我说这些。”
“我罚她跪着写检讨和事情的经过,我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沉裕:“郁烟,那是你的家事。我不管。我一直都是这样。我不想为别人背负不属于我的因果。”
郁烟:“对不起。”
沉裕:“别说对不起。我要下车了,挂了。”
郁烟:“沉裕。”
沉裕在等她下一句。
郁烟:“路上注意安全。”
沉裕:“好。”
沉裕挂了电话,在期待什么呢?
郁烟挂了电话,坐在床上。
她怕郁酥重蹈沉裕的覆辙,可她忘了,两人从一开始就不同。
郁酥在楼下,拿了纸笔,跪在地上。
边写边哭。
纸上都是泪水。
没有人去安慰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哪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好脾气的姐姐和妈妈也不理她了。
郁烟走下来了。
“写好了吗?”
“没。”
郁烟:“重写。”
“我快写好了。”
“打湿了。看不清。”
郁酥不敢说什么。
郁烟拿了新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