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了,你们也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吃饭,在干什么。你们也不知道,你们也不问。”
南宫裴摸着她的头,“如果沉裕不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说?”
“是。我喜欢裕姐,因为她懂我。”
一句话,刺伤了所有人。
郁桅:“那现在你裕姐也说了。你以后有什么事,要什么,就直接跟我们说。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事。”
“我们也想陪伴你,但要考虑很多东西。”
“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
“噢。”
郁鉴:“那你喊老婆,老公的人是谁?”
一句话雷了所有人。
郁酥:“你看我手机!”
“说话。”
“都是同学,开玩笑的。”
“玩笑可以,适度。”
郁鉴眼里含笑,“不是不和我说话吗?”
郁酥扭头,咬着牙。
郁烟:“跪着,写。写不好,就一直跪着。”
郁酥:“我都承认错误了。”
郁烟:“不刻到你骨子里,你不长记性。”
郁酥:“把饼干还我。”
“先写。”
“2盒饼干,还有糕点,你一个人吃的完吗?把饼干还我。”
郁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写完来找我拿。”
郁酥抽了纸,胡乱的擦了擦开始奋笔勤书。
她就是想关注,那些事她不屑。
可懂她的人,只有沉裕。
郁烟看着她,想着刚才说的话。
沉裕懂她,不如说沉裕懂她自己。
她就是那样过来吧。
费尽力气想要的关注,始终没有得到,耿耿于怀。
于是,开始变得沉默,变得冷漠。
沉裕为什么会打电话回来,是不想看见曾经的自己还是因为是因为自己的恳求。
沉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打这通电话。
天空开始飘雪了。
落在肩膀上,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