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弯下腰和她交换一个湿吻;因为肚皮压迫的原因并没有持续很久;余庆直起身来,舔舔嘴唇像个恶霸一样的说;“自己把衣服脱啦。”
容胜岳当真乖乖的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诱人的腹肌。暖黄色的灯光为皮肤打上一层暧昧的光泽,余庆伸手去揉他的胸,“怎么这么大?这个起码也有b罩杯了吧?”余庆恶作剧的用手掌去碾压他胸前凸起的两点,只把两个小点揉的硬立。
“宝贝儿,好玩儿的还在下面。”荣盛悦意有所指的说。余庆用手去比划容胜岳的腹肌。“你也别光躺着呀?也来伺候伺候我。”余庆不嫌脸大的说。
“可我弄你的时候你只是大腿张着也没费多大力呀。”容胜岳笑说。
“怎么?要来跟我翻旧账。”余庆威胁似的就要往后坐,容胜岳的宝贝根儿这会就在他屁股底下,这要作实,那就废了。
容胜岳托着余庆的屁股,顺势让他往后坐了坐,两人的宝贝根儿能隔着裤子打个招呼。
“要我怎么伺候你?嗯。”容胜岳慢慢的去解余庆的衣服扣子,“要不要摸胸?”
“不行!”余庆说,手指漫不经心的顺着容胜岳的人鱼线往下滑,“最近胸口涨涨的,一碰就疼,你也不准碰。”
余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成块的肌肉,胸前两坨肉,摸起来软软的,容胜岳用手指抠着小点点,调笑着说,“宝贝该不会是涨奶吧。也许我吸吸还能把儿子的口粮给吸出来。”
“少变态。”余庆手指已经接触到毛丛,惩罚似的揪一根下来,容胜岳疼的皱眉,但心里好像认定余庆的胸部能出奶,手指玩弄过后就用嘴叼着小豆豆使劲的吸允。
从前胸前不是余庆的敏感点,可这回一被容胜岳叼住小豆豆,余庆就腰软,宝贝根儿也全硬了,手抓住容胜岳的头不知道是要按住他还是要推开他,从喉咙里长长地发出一声嗯啊。
这里这么敏感!容胜岳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更加不能轻易放过他的胸前。舔舐,轻重咬,允吸,十八般武艺奉上,余庆都不能自己的哭出来了。
“好疼啊!别咬了。”余庆求饶说。
看来是真的没奶?十分钟后容胜岳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小点点,有点遗憾的看着小豆豆想。小豆豆被咬的通红,又沾满了晶莹的口水,看起来可怜兮兮。
余庆也可怜兮兮的睁着含有泪水的大眼睛控诉着容胜岳,“你个大变态!我怎么会有奶?呜呜,你欺负我!”
“好好好,是我欺负你!我给你赔不是。”容胜岳说,“要不我再摸摸它,给它也陪不是。”
“不行,不准再碰了。”余庆心有余悸的抱着胸转向一边说,那种又痛又爽,痛到极致就是爽,爽完后阵阵的痛的感觉,他再不想要了。余庆非常严肃的看着容胜岳,“疼的我都没兴致做了,算了,各睡各的吧。”说完作势就要从容胜岳身上下来。
“别呀!”容胜岳拉住他,“宝贝儿你不是还要草…我吗?”
“说的好像你真的会给我草…一样。”余庆翻个白眼说。
“刚刚是我错了。”容胜岳认错,“现在换我来好好伺候你。”两人变换一下姿势,变成容胜岳在上余庆在下,容胜岳从余庆的额头开始吻起,眼角,唇畔,耳朵,喉结,锁骨,手指,爱若珍宝的把每一处都吻遍,最后落吻在余庆已经初具规模的肚皮上。
“我好爱你,宝贝儿。”容胜岳动情的说,昏黄的灯光照着缠绵的两个人,温暖又浪漫。前戏终于到了重头戏,容胜岳给余庆的宝贝根儿口交。余庆四肢放松的躺着,嗯嗯啊啊的享受着。
容胜岳的咬法很细致,一直控制在迸发的边缘,余庆难耐的用脚去勾他的背,无声的催促快点。
容胜岳握着余庆的宝贝根儿,抬头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出精对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影响,要不咱们还是别射,憋回去吧。”
余庆差点没被这番话真的吓回去。余庆一把掀翻容胜岳,故技重施的又坐到他肚子上去,“老子衣服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我还没草…你呢?”
“谁说孕夫不能过性生活,人权呢?余庆愤愤的说,被前戏吊的身体不上不下的余庆,现在就想要一个解脱。他拉过容胜岳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你摸摸,是不是都湿了。”余庆发嗲说,“老公,人家好痒啊,你也不帮人家堵上。”
余庆这番撒娇发sao让容胜岳完全没有招架之地,心都要化了,还不是让余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余庆因为肚子的原因采取上位式,靠着容胜岳的力量,一寸一寸的吞下他的宝贝根,感觉屁股靠在软软的囊袋上后,余庆长吁一口气,满足的不行。
一秒两秒三秒,容胜岳和余庆异口同声道,“怎么还不动?”
“宝贝儿,你都在上面了,还不动?”容胜岳问。
“可是我没力气了。”余庆挪动了一下屁股,容胜岳的宝贝根儿小浮度的滑动,让两人都哼哼出声,“老公快点动嘛,我里面好痒。”余庆故技重施的说,发现容胜岳特别吃这一招。
容胜岳温柔有力的挺动着腰,余庆像是坐在马上,又像是坐在小船里,身体从里到外散发的满足感让他摇摇摆摆,如三月春风里的的柳条儿,这天上地上只剩下快活了。
尹思贤和林肃宁说是来陪余庆备产的,但是也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有容胜岳陪着他比谁陪着都有效。尹思贤趁着这个机会带林肃宁去周游欧洲列国了。
本来说的是在国外找一个私人医院或者研究类型的地方生孩子。最后考察来考察去,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在家里弄一个无菌手术室,还是由林肃宁主刀给余庆生孩子。
既然决定在家生小孩,这国外的落地国籍这个事也比较麻烦。烦来烦去,最后在余庆七个月的时候,大家决定又回国。也不回B市,目的地到海岛,容胜岳在那有一个度假别墅。二十度的海岛,余庆从飞机上下来还是要裹着大衣服,像个球一样的。
余庆并没有心情不好,自从孕期进到七月,余庆就进入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不发脾气也不作了,心情平和,尹思贤都说他反过来了。上次怀余可乐的时候,他是孕初期就是无所谓的样子,到临产的时候就紧张兮兮,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这次是孕期折腾的欢,到临产了倒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