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揪成一团想哭,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许多年不曾有过了。
气氛异常的安静,静得两人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此时,一记惊天动地的哭声打破了气氛,还夹杂着嘲笑声。
江肆风风火火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白纸,江壹则是在后面看似劝阻,实则拱火。
“王爷,我媳妇跑了!”江肆一进来,便哭天喊地。
江壹闭眼忍着笑,五官憋得扭曲,不停道:“江肆,媳妇跑了就跑了,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再让王爷给你找一个。”
说完,他看到江肆那两行清泪,微微发肿的嘴角,实在受不了,捧腹哈哈大笑。
江肆恨的咬牙切齿,抹了抹眼泪,视线清晰起来这才看清屋里的人。
姜姩和谢长砚依偎在一起,姿势看着很是暧昧,这是在……
“完了!”江肆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江壹也看清了,毫不犹豫扑通跪下,他俩这是打扰了自家王爷的好事啊。
江肆压着心中的伤心,也跪了下来,手里还死死拽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
姜姩轻笑出声,抬头看他,道:“你的侍卫找你有事,我先走了。”
她刚刚想动,就被他拉紧贴在怀中,头顶传来命令:“哪都别去。”
姜姩只好作罢,她也好奇,想看看怎么回事。
谢长砚扫视了一番地上跪着的两人,真是头疼的很,明明以前他俩都很少让自己烦心的。
为何越来越麻烦,尤其是那江肆,起初三四天就来哭诉,脸上总会有抓痕,后来好了,他还羡慕一番。
放下面子虚心讨教,江肆那洋洋得意的嘴脸还历历在目呢。
现在却是说媳妇跑了?
他问道:“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丢脸。”
江肆吸溜鼻涕,委屈巴巴抬头看向他,把手里的白纸递上去。
谢长砚接过,字迹潦草,和自己有的一拼,不过写字之人肯定心急又愤恨,有些地方都写破了纸。
几个大字很是醒目:休夫书,今野。
姜姩扬起下巴想看个清楚,谢长砚已经一目十行,起初是眯着眼睛,因为这字实在难认。
后来看到后面便是眉头紧蹙,最后是狠狠嘲笑一把:“江肆,你被休了。”
姜姩只看到几个大字,其余认不出。
江肆听言又嚎啕大哭:“明明她对我温柔许多,我对她也很好,一个不注意就跑了,骗子,大骗子!”
江壹指着他又哈哈大笑,被谢长砚瞪了一眼,乖乖闭上嘴。
“怎么回事,一一道来,”谢长砚不想再听他鬼哭狼嚎,想了解实情。
江壹便把事情完整说来。
***
他与江壹领了二十掌罚后,并不觉得疼,但脸却红了。
主子又去了茶花轩,他们二人知道,谢长砚每次去都要好久才出来,便偷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