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个大馅儿满的烧饼从齐行之的俊脸上缓缓滑落,露出他茫然的神色。
桃夭夭扔了人,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回了房间,用力关上门。
“砰——!”
齐行之被关门声吓得虎躯一震,差点从窗台上滚下去。
他抬起袖子擦了把脸上的油,有些不知所措的去看一边吃瓜的温软。
“她干什么突然发脾气?我说错什么了吗?”
温软沉默一会儿,突然指了指掉到他脚下的饼,笑眯眯的开口:
“你就和它一样。”
齐行之挠挠头,不确定的问道:“是说我很受欢迎的意思吗?”
温软微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你和它一样是个烧饼。”
齐行之:“?”
他还想追问,温软已经抬脚离开了。
偌大的堂屋只剩下他一个人。
齐行之揪着头发,冥思苦想了好一阵,但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正准备起身去追问时,007看不下去了。
他在识海中变出一片沙滩,用毛茸茸的爪子在上面写下两个大大的字母。
继而冷酷的开口,“宿主,你小学拼音是白学的?”
齐行之:……
他看着识海里那两个字母,拳头硬了。
两秒钟后,堂屋传来年轻男子愤怒的吼声:
“温、大、丫!”
可惜了,豪华套房不愧是豪华套房,隔音效果好到有人在门口炸鞭炮,房间里都听不到。
更何况只是一个男人的无能狂怒。
温软趴在床上,正欲对躺在一边的少年上下其手,压根儿不知道门外的呼喊。
面对着沉睡中的暮折,她嘿嘿一笑,开始苍蝇搓手。
“阿折啊,就算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吧?”
少年无知无觉,呼吸均匀。
柔和的水晶灯下,那张脸秾丽依旧,仿佛能蛊惑人心。
她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伸手,抓住一点他头上的发带,轻轻往下一拉。
随意一声微弱的轻响,月白的发带彻底松开。
温软把发带放在一边,从储物袋中找了把桃木梳。
她挑起一缕乌黑的长发握在手中,沾了点茉莉花味儿的梳头水,轻轻梳理着他的长发。
可这样趴着实在不好操作,她又把暮折掰起来坐着,使了个小术法固定身形。
“阿折啊,你喜欢什么样的发型呢?”
她盘腿坐在他背后,将他长发梳理整齐后,手指不慎灵巧的穿插在发间。
“但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没办法,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我只会编辫子。”
她两下编好一个麻花辫,用他月白的发带系在发尾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