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凌睿爵,隐约中,她不希望他知道她的所有事情。
凌睿爵看着她的背影,蹙眉,她怎么怪怪的?从刚才从车流中走出来开始,神情就不正常。
他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一定是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你放开我,只是房间内太热了,我下来透透气,没想到就走到了道路中间,看着那么多的车辆,我就走不出来了,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我先走了。”
夜云依快速解释着,挣脱开他的手走进了电梯。
凌睿爵的手空了,他几步跟了上去,伸手挡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抬脚走进去,站在了她身边,按下了要去的楼层。
电梯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夜云依顿时有种所有心事被看穿的感觉,她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正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她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脸看向了别处,不满的说道,“别看我,我已经谢过你了,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
凌睿爵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眼神中的躲闪,他往她身边靠了靠,转过脸和她面对面站立着,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肩,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
“依依,你不是会说谎的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你在瞒着我,我希望你和我坦诚相见,如果你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我愿意为你排忧解难。”
排忧解难?
夜云依挑眉看着他,他的出现,暂时缓解了来自她心中所有的恐惧,她嘲弄的注视着他,问道,“凌少,你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热情,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能够排忧解难?那好,现在楼下道旁就有一个等车的女人,你如果精力旺盛,可以去帮助她,我相信她一定会非常乐意的,而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她说完,推开了他,站到了另一侧。
凌睿爵听着她的话,眼中恢复了平静,能够继续和他伶牙俐齿的辩解,就说明恢复了正常。
“是,我不是精力旺盛,对谁都会热情对待,我的热情只对你,依依,我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和你说了,之前除夕之夜的事情,对你造成了很深的伤害,我……向你道歉。”
他艰难的说着,从小到大,除了对夜云依,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道歉这样的字眼。
可是面对眼前的女人,他无可奈何。
“不需要,凌少,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所以你不必再心里抱愧,你可以放掉一切包袱,重新开始你的生活,不必浪费在我这儿,因为我和你不可能再次开始。”
夜云依冷漠说完,看电梯打开,率先走出了电梯,向着自己的家门走去。
“依依,你等一下。”
凌睿爵紧跟着走了出来,眼看着她到了自己家门前,伸手就要按动密码,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阻止在了墙壁间。
“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他沉声问道,眼底揉入了一抹不耐和失落。
他到这儿已经近两周时间了,公司的事情已经有了初步的眉目,只是和夜云依之间一直都是冷漠的关系,而且现在是越来越疏远,之前他还能够近距离的跟着她,可是现在呢,只能是远远的跟着,看着她。
如果一直这样保持下去,他真的担心有一天她会突然爱上别的男人。
“凌少,你实在不必委屈自己,我原谅不原谅你,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在我的世界里,你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夜云依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淡淡的说着,说完拉下了他的胳膊,快速的打开了属于自己的密码,走进门,关上门,心里这才轻松了一些。
凌睿爵的感觉如何锐利,只有她知道。
刚刚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什么。所以她必须远离他。
她靠在门上,聆听着门外的动静,继而向着整个房间环顾着。
就在刚刚,张怡和他的男友霍兵还在这儿,而且何琼也在这儿,可是就在刚才,没多久,何琼竟然……
不,不。
她在心中不断的重复着,“不可能,一切都是她刚刚的梦魇而已,一切都不存在,都不存在。”
她快步走到了玻璃门前,伸手拉开了窗帘,打开玻璃门走到露台上,迎面寒冷的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撩起了她的裙子,她的眼前再次闪过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她几步到了栏杆旁,低头向着楼下看去,禁不住,整颗心跳跃成一团。
不,她没有杀人,没有杀人,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
夜云依神经质的重新回到了客厅内,把一切收拾妥当,坐在了沙发上,抬头看到了放在沙发上的红色的包,不由吓得一跳。’这个包不是她的,她曾经见何琼背过,是何琼来的时候背的?
这个事实再一次击打着她的理智,她怆然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拿起了包,犹豫了一下,走进了客房中,把包丢入了柜子里,重新关上柜子,她还不放心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整颗心跳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不,她不要这样,一定不要这样,她今晚不能在这儿。”
她转身走出了卧室,站在客厅中,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梦境似的,在头脑中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