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易天泽才笑着对易水寒说:“妈这人可精了,她跟我说她回香港了,不过我在电话里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奶奶的声音,我觉得她在g市老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易水寒点点头,谢了易天泽,晚饭也顾不得吃,直接就走向院子里自己那辆牧马人,滨城去g市,不塞车也得一个半小时以上呢。
易语嫣看着开出大院的牧马人,略微有些不忍的对易天泽说:“我觉得,我们一大帮人合起来欺骗他有些不好,毕竟,他要跟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了,”易天泽摇摇头说:“何况我们俩也没有欺骗他,妈的确是在g市老宅,而户口本也的确是被妈带走了,至于他去了g市能不能拿到户口本,这个只有看奶奶跟爷爷的态度了。”
易语嫣点点头,然后又叹息一声说:“难不成那顾安澜真如妈说的那样是个妖精,五年前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吸干他的血差点让他死一场,而这五年后,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再次把他给迷得晕头转向了?即使顾安澜如此的不在乎他,宁愿不跟他去柏林也要偷偷的跑去首尔给那老男人助演他也不在乎?”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妖精原本是一个褒义词,修炼成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成精就很了不起了,试问天下女人哪个又不想修炼成精呢??”
易语嫣狠狠的瞪了易天泽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上楼,再也不愿意和他讨论这没有营养的话题。
星期天,安澜并没有去博耀公司,上午在医院陪的母亲,下午则把母亲交代给看护,然后回了一趟沁园。
刚走进沁园大门,隐隐约约的听见韵苑传来搬动东西的声响,她心里一惊,快步跑向韵苑,结果看见陈婉茹正搬动着一个青花瓷的花瓶下楼来。
她记得这个青花瓷的花瓶有些年代了,自打她记事起就在韵苑楼上的书房里,这会儿陈婉茹搬下来做什么?
“茹姨,你这是要把这花瓶搬到哪里去呢?”安澜待陈婉茹把花瓶放好后才开的口,生怕提前喊惊到她失了手摔碎了那花瓶。
可就算是这样,陈婉茹依然还是大吃了一惊,转过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安澜稍微一愣,然后满脸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跟个鬼似的,现在走路都无声无息的了?”
“我问你把书房的花瓶搬下来做什么呢?”安澜懒得跟陈婉茹计较,眼睛继续盯着她脚边的青花瓷大花瓶。
“当然是搬下来卖钱啊,”陈婉茹说得理所当然:“现在博耀面临的就是破产,沁园面临查封,而我们这一大家子以后还得生活,总不能连这些物品也都给查封了吧?提前卖掉变成钱以后才有钱用啊。”
安澜听了陈婉茹的话脸当即就冷了下来,忍不住淡淡的提醒着她:“茹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带着安欣住到这沁园来貌似没有任何东西的吧?而这沁园的东西全都是我父母的,你有什么权利来卖呢?”
“什么叫全都是你父母的?”陈婉茹对安澜的话嗤之以鼻:“难不成我不是你爸的妻子?就算你喊我姨娘可也还是带了个娘字不是?现在你爸不在,你妈也住院,我不为这个家做想谁还为这个家做想?”
安澜只觉得陈婉茹的话非常的好笑,陈婉茹这偷偷摸摸变卖家里的东西说为这个家做想的行为么?
可她这人向来不喜欢跟别人吵架,再说了,真要吵架耍浑的话,她肯定不是陈婉茹的对手。
怎么都这么巧
可她这人向来不喜欢跟别人吵架,再说了,真要吵架耍浑的话,她肯定不是陈婉茹的对手。
于是,她就淡淡的道:“茹姨,虽然这沁园里林叔林婶不在了,但是你别忘记了,沁园可是都安装了监控设备的,而沁园里这些贵重的物品也都买了保险的,到时东西不见了,我们自然是要找保险公司理赔,而保险公司肯定要查清楚这些东西究竟去哪了,我可不希望茹姨到时因为几件古董就把自个儿给折腾到牢里去了呢。”
陈婉茹当即睁大眼睛盯着安澜,略微有几分不相信的反问着:“这破花瓶你们还买了保险?旆”
安澜耸耸肩膀:“茹姨不相信就尽可能拿到市面上去卖,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信不信自然在你。”
陈婉茹气呼呼的转身,忍不住烦躁的喊着:“博耀马上就要破产了,这沁园里连个佣人都请不起了,你们母女俩居然还有那闲钱给几件破玩意买保险,你们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居家过日子,简直就是瞎折腾钱。窠”
安澜嘴角抽搐一下,看着陈婉茹脚边的花瓶淡淡的提醒着:“茹姨转动身子什么的还是小心点,那可是瓷器的,容易碎呢。”
“知道了,”陈婉茹气呼呼的瞪了安澜一眼,然后又烦躁的问了句;“你妈什么时候出院啊?”
安澜觉得这有几分稀奇,陈婉茹跟自己的母亲向来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顺眼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就关心起她母亲来了?
于是,她就好奇的问了句:“听茹姨这话的意思——貌似很关心我妈?难不成你一个人住这沁园太冷清了?也想着我妈回来有个伴?”
“嗤”陈婉茹对安澜的话嗤之以鼻:“谁关心她?谁需要她作伴了?我只是不想继续在这里守这么大一栋园子好不好?我跟安瑜打算去国外和安欣住呢。”
安澜这才明白,原来陈婉茹和安瑜想走了,估计是前晚的事情彻底的打击到了安瑜,让她终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救博耀的能力,于是也就放弃想要一展才能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