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港口黑手党的产业吧?”】
因为中也报复性的刹那犹豫,重伤的魏尔伦多在icu躺了半年。
等到冬去春来,樱花都开满街头了,他终于获得离开重症病房转移到普通病房的机会,而转移到普通病房的第一天,就收到了天额的住院账单。
递出账单的中也一脸十恶不赦的黑手党表情:“哈?你该不会想要赖账吧?”
靠着医院病床上并不怎么柔软的枕头,欲言又止的魏尔伦抬头看了看床头的输液瓶,又看了看中也身后站着的兰波,再看了看靠在门边的太宰和柊真白。
每隔三天潜入icu,使用异能加重他的伤势,害他结结实实躺了半年icu的罪魁祸首兰波吹着口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门边的柊真白目睹全程,用一种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的跟太宰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太宰也用同样的声音回复:“也没什么,就是为了能缩减魏尔伦的战力以及让他欠下无法偿还的借款,兰波每隔三天就会潜入魏尔伦的病房加重他的病情。”
“嘶,”柊真白倒抽了一口冷气,“三天一次打一顿也太狠了吧?”
太宰耸耸肩:“没办法,谁让兰波有把柄在中也手上呢。而且,这是削减魏尔伦的战力,以及让他消耗无法偿还的欠款,然后借此困住他的唯一办法了。”
柊真白:“……”
太宰:“……”
一个战术后仰,良心明明灭灭的柊真白摸了摸鼻子,欷吁:“令人震惊的是,中也居然向着兰波。”
太宰也欷吁:“更令人震惊的是,兰波居然也向着中也。”
兰波忍了忍,没忍住,愤怒回过头:“这不就是你出的主意吗?”
太宰毫不心虚:“是啊。但是那只是森先生问我怎么能搞到打工人的时候,我随口一扯,谁知道你们居然都信了。真是的,是个人都知道的,港口黑手党那么多工作,根本就不是多找一个打工人能解决的事情嘛。”
兰波:“……”
中也:“……”
魏尔伦:“……”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工作你心里没点数吗?!
不要再反向内卷你的同事,然后自己逍遥法外了!
兰波的愤怒中开始带上心酸:“你们听我说,其实我也不想的。”
他明明只是打算想既定的命运那样,以自己的死亡保住重伤的保尔,这样保尔就能如同记忆中那样得到活下去的机会——毕竟他把保尔带入世,却始终没有办法让他相信自己是人类,但是,谁能想到!中也居然会黑化!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拆除家里的壁炉威胁他!
呜呜呜,他可以死,但不能在活着的时候没有温暖的壁炉!
所以,他妥协了。
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被他打了半年的保尔。
其实也不能说打了半年,毕竟他都没有下死手,顶多给输液的点
滴流速调成最小,把他的止痛药停掉,然后在他快要恢复的时候添一个新伤口——他新添的伤口都不会像柊真白一样怼着一个地方刀!()
所以≈hellip;≈hellip;这也算勉强完成了中也的任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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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的兰波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中也,提着账单的中也不为所动,就瞪着勉强的魏尔伦。
看着账单上那一串数不清的顶级打工人两辈子都还不上的0,又看着堵在病房前的这个配置,魏尔伦就知道,逃单是不可能逃单的,就算他能突破兰波和中也的限制,那边站着的柊真白也能一秒把他拉回病床上,然后再来一个‘人间失格’完全封印,到那时候,可能账单上还得再多添一个0,而且……魏尔伦重新看向中也身后,努力申明自己在这场计谋里的重要性,然后强烈表示绝对不能拆壁炉,甚至还要再装一个,然后被愤怒的中也喷的发际线后移的兰波,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战场上被兰波的异能力击穿的身体仿佛还在疼痛,但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变成了一丝丝的隐蔽到旁人无法察觉的隐痛,他沉默着过了很久,然后答应了下来。
当场签下卖身契之后,放下心的中也当即一挥手,守在门口的医护人员鱼贯而入,麻溜的给他下了葡萄糖输液,又拆了满身的石膏和绷带,脱下病服换上西装,立刻人模人样的办理了出院。
站在医院的大门前,阳光有些刺目,樱花随着春风摇摆,如雨落下的花瓣里,他朝着在院门口等他的人走去。温和的柊真白最先向他点了点头,但只是点了点头就被一拉,黑色的大衣在空中扬高,然后将他包裹在内,而大衣的主人太宰已经整个的挂在他的肩上。
带着一点防备的鸢眸扫过,然后拖长着尾音,“想吃蟹肉饭了。”
离开医院的长街,柊真白毫无底线的纵容:“那中午?->>孕啡夥购昧恕!?br>
愤怒的中也立刻跳起来:“哈?不是说今天天妇罗的吗?!”
太宰:“有什么关系,两票对一票。”
中也立刻转头去瞪柊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