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完指甲后,贺洲握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挠了挠,没察觉到刺痛感后,放在唇边亲了亲。
他现在还处在一种很吊诡的兴奋状态中,目光一直放在祝安久身上。
小姑娘乖乖巧巧的窝在自己怀里,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巴掌大的脸精致漂亮,睫毛修长浓密,唇色嫣红,小巧的鼻尖一抽一抽,可怜又可爱。
他垂首亲了亲,有些克制不住的吮了吮她的唇瓣。
祝安久怕他又要来,挣扎着躲他,伸手捂住他的嘴,哼哼唧唧地说着自己很难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贺洲似笑非笑的听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神情,打蛇上棍的往她身上摸,一边摸一边煞有介事的说:
“哪儿疼?让我亲亲吹吹就不疼了。”
祝安久吓得亡魂皆冒,连滚带爬的往沙发上躲,一叠声的求着他别闹了,饶了她这一次
闹了没一会,门铃响起,外卖到了,两荤两素一汤,色香味俱全,看得人胃口大开。
贺洲起身去拿外卖,在餐桌上摆好后,重新回到客厅,把赖着不肯自己走路的小姑娘抱小孩似的抱到餐桌上,哄着她吃饭。
吃过饭后,祝安久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贺洲进卧室换床单。
昨晚在贺洲床上折腾完后,床单上乱七八糟的
洗完澡后,贺洲抱着她回了祝安久的卧室睡觉。
没想到一醒来两个人又腻歪了一通
电视里吵吵嚷嚷的传来狗血爱情故事的对话,她毫无心思观看,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隔着距离偷偷看他。
贺洲只单穿了条浅灰色的运动裤,上身赤裸,肌理线条流畅分明,肩背宽阔,腰线窄实。
她看着他扯住床单的两角,那样子像极了昨晚他抓住她的脚踝,缠在他的腰上,然后偏头亲了亲,倾身覆盖住她
祝安久不敢再看,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没过几秒钟又开始唾弃自己,明明是自己主动的,现在才害羞,不觉得晚了吗?
她对昨晚的印象记得很清楚,虽然确实有点醉了,但她本来就打算借着酒劲一鼓作气睡了他,事情刚开始的发展很顺利,后来就渐渐脱离她的掌控了。
第一次的时候虽然痛,但不是不能忍受,第二次的时候可以说挺舒服的,但也架不住他连续不停的第三次第四次
平时宠她宠的无法无天的男人,到了这件事上画风突变,变得极为强硬,任她如何哭闹他都不肯停,而且,越哭他好像还越兴奋,掐着她的腰动作更加迅猛。
非要把她欺负得丢了魂,晕晕乎乎的被他诱哄着说‘喜欢你,最喜欢你’这类他爱听的话,才肯罢休饶过她一回。
第二天腰酸腿软,骨头缝里都透着酥麻之意,才刚醒又被他连哄带骗,半是强硬半是逗弄的又来了一次。
她到现在两腿都还在打颤,反观贺洲运动了一晚上,外加一整个中午,依然精神抖擞。
贺洲把两个房间的床单换好后出来时,祝安久躲在毯子底下一动不动,他还以为她睡着了,伸手轻轻去掀她的毯子,没想到扯不动。
他哼笑一声,手上用了两分力,把毯子掀开,自己钻了进去,压在她身上,准确的找到她的唇,含住那颗粉嫩的唇珠细细亲吻。
“还难受吗?”
祝安久在他身下蜷成一团,听见他的话忙不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