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渐渐热起来,祝安久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慌慌张张的从他腿上跳下来。
抄起茶几上的碗就往厨房跑,“我现在去把碗洗了。”
晚上没做饭,只用了一个碗和一个锅,煮了一点醒酒汤,没必要用洗碗机。
贺洲怀里一空,手臂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似是还没反应过来。
半晌,他垂着头低低笑了笑,随后站起身,揉了揉后颈,晃晃悠悠的跟了上去。
祝安久刚刚把锅洗好,现在正在洗碗,贺洲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上,看着她冲掉碗里的泡泡。
他把洗干净的碗拿走,放到一边,抓住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
两人十指交缠,洗手液的泡泡在指尖滑来滑去,祝安久整个人都被他揽在怀里,被他的灼热的体温烫到,身体不受控的往外躲。
贺洲禁锢住她,低着头吻上她的颈窝。
冰冰凉凉的水流浇在温热的掌心,极为舒适,贺洲关了水龙头,拿了擦手巾帮她擦干净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
祝安久眼帘轻颤,转过身拉住他的领带,主动踮脚吻他,贺洲唇角微扬,半弯着腰抱住她回吻。
他今晚酒喝的不多,身上的酒气很淡,凑近去闻,醇香醉人。
小姑娘费力的仰着头,细嫩修长的脖颈弯成一道令人心折的弧度,鼻子里溢出柔软的闷哼声。
男人深深吻住她,酒气顺着口腔贯入心神,祝安久觉得自己今晚是彻底醉了。
天旋地转,晃晃悠悠。
这一年多来他对她的百般宠爱一一浮现在心头,祝安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泡在蜜罐里,甜腻醉人。
她迷迷糊糊的贴着他道:“。。。。。。贺洲,我觉得我的颈椎病都要被你治好了。”
去年她坐了整整一年的冷板凳,每天睁开眼就坐在书桌前写作业,长时间的弯腰低头,让祝安久一度怀疑自己的脖子出了毛病。
她有一次和贺洲小声抱怨了几句,没想到后来每次听完写,他都会把她抱坐在腿上,手掌轻轻帮她按摩肩颈,一边低头亲她的额头,一边问她这个力度可不可以。。。。
耳侧传来一道轻笑声,他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哑着声音问:“脖子舒服吗?“
“。。。。。嗯。”祝安久半睁着眼睛,踢掉拖鞋光着脚踩到他脚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凑上去亲他,“。。。。。我还要。。。。。”
讶异于她今晚的粘人程度,贺洲有点受宠若惊。
毕竟认真算来,祝安久主动的次数并不多,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贺洲半是强硬半是诱哄的带着她做这些事。
男人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扣住她的腰大力拥吻。
他鼻息滚烫,小姑娘烫的身子骨直哆嗦,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轻轻瑟缩。
祝安久一反常态的没躲开,反而哼哼唧唧的往他身上粘过去。
贺洲缓缓将她松开,故意用冒着胡茬的下巴去蹭她柔嫩的颈侧,小姑娘抖着手去推他的胸膛,却被男人反手握住。
“今晚这么主动?”
祝安久痴痴地看着他的眉眼,胡乱地在他脸上亲了下,脑袋点了点,仰着头问:“你不喜欢我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