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即使快如下时节,但是气温还是有些寒冷,一道人流悄无声响地走到挑土沟前2oo米外的小树林里,趴伏下来,后边一队人独自消失在寨子西北方向。一个中等偏矮地身影比其他人穿的都要单薄,走到队伍中间叮嘱了几句。随后借助地形地物的掩护,快接近了寨墙。他猛地趴到一个低洼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高处传来。“西京君,这半夜三更地还用巡逻吗?这已经被我们伟大的大日本皇军所统治这么多年了,而里这里最近的抗联也在前不久归顺我们的天皇陛下,这里已经非常很安全了,中国人跟给小猫一样温顺。”
“悄悄地,你少喋二话,这些天我们到处派兵去抓壮丁来为我们种地,现在我们这里严重空虚,只剩咱们1o几人人和一群还没训练多少天的孩子,万一抗联来袭击可不得了,到时你咋死的都不知道,小队长临走时吩咐要我们严加巡逻,以防止部落里的中国人趁着大队长率队出去来袭击我们。”
“西京君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就部落的那些人连把小刀都没有,怎么能抵挡住我们打日本皇军,要不是我的腿而受伤致瘸我一个可以单挑他们一群,还有我们来这里是享福的,不是征战,还用得着跟军营里一样天天巡逻吗?就是给抗联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袭击咱们,再说这里是咱们的腹地,抗联都在黑龙江一带。”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3月份的东北天气真是比咱们东京的天气要寒冷的多。”
“西京君,我那还有瓶从东京带来的十年陈酿清酒要不要尝尝。”
“十年清酒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
李有德弯着腰快地向哨兵靠近,前边的哨兵似乎感觉到了异常,闭上嘴连忙回头张望,一条身影已迅地来到面前,刚想大叫,一把精致的短刀,闪着寒光,划开了他的喉管和颈动脉,鲜血飞溅而出,喷在另一个刚刚反应过来的哨兵脸上。那名叫西京的哨兵连忙端起枪还没等大叫,只感到脑门一痛,俩眼一闭就昏了过去,原来是李有德在用刀杀死一名鬼子哨兵的同时,又同时把手里的小斧头撇了出去砍倒正准备开枪的哨兵。
他又四下观察了一番,世界一片寂静,把手放到嘴边出俩声“布谷、布谷。”
孟庆山带着人立刻悄悄地从树林里出来,快靠拢而来,走到李有德身边一拳打到他的胸口说道:“老李真有你的,你是不是练过啊!简直跟电视里的特种兵一样厉害。”
原本孟庆山自从听到李有德回来探听到的消息后,知道这个名叫挑土沟的地方是去年冬天来的一批小鬼子,他们由五十名退役的日本老兵带着家属先来到这里,他们把这挑土沟改成樱花村,3o户、2oo多名村民全部逐出他们世代耕种的土地,流离失所,有的人被强行迁入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的“集团部落。”
而他们住在村民原先的房子,被赶到外边的村民,不少人被冻死,等到开春需要种地的时候,已经没有壮丁了,于是樱花村村长开始抓捕壮丁计划,自己和副手各带二十人开始从这里出,到处抓壮丁。知道这个消息后,孟庆山在临行前准备了两个计划,一个是李有德自告奋勇的说出让他去解决小鬼子的哨兵,然后大部队在夺村,另一个则孟庆山带着二班全体穿着小鬼子的衣服趁着天色,以假乱真靠近哨兵,强攻。
“哪里哪里,这是在没当兵时练过一些庄家把式。”李有德已经习惯自从孟庆山醒来以后,总是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胡话,他以为这是被小鬼子炮弹砸伤后的后遗症。三个班长率队赶到后,李有德跟我带领一班跟二班去收拾里面的敌人,钱庄你带领三班和孙峰的后勤队在外面包围这里不要放跑一个小鬼子,所有日军,一个不留,每间房子都要搜到,包括厨房厕所马圈,行动!”
“师长,为什么他们都去,让我们班留在这里,我不服你这时瞧不起我们三班。”钱庄一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你的班都是刚刚加入的新兵,没见过血要是让他们进去,别伤到他们,下回让你班当主攻好不好,再说让你们守在外边也是很重要的事情,这关系我们暴不暴漏的危机,我把这么严重的任务没交给一、二班单独交给你们三班,那是我相信你三班,不像一、二班只会猛打猛冲。”孟庆山拍着钱庄肩膀说道。
“师长你放心吧!我一定守好这里不让小鬼子跑掉一个人,要是跑掉一人你拿我的脑袋来顶罪。钱庄拍着胸脯说道。
进村后,孟庆山吩咐道:“进去以后四人一组挨家挨户的搜查,这里面全是日本人没有中国人,只要现男人无论几岁统统杀死明白吗?”
“明白。”
孟庆山看着各房门口的战士6续进了房内,没有弄出多大动静,自己也带着小虎子和几名抗联战士走向一家,冲着战士点了点头,小战士一脚踹到大门,一下子就把门出啊开了,另一名抗联战士立刻冲了进去,孟庆山紧随其后跟了进去,拿着王八盒子打开保险对向屋里,只见屋里面只有个看样子是日本娘们领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鬼子抱在一起,满脸惊恐的表情看向他们。
“师长怎么办,这个小孩杀不杀。”小虎子疑惑的回头问向孟庆山。也不知道日本女人听不听懂中国话,只是马上把孩子放到身后,跪在炕前一边一一五五地说着日语一边磕头看样子是向孟庆山求他们放过他娘俩。
不论哪个民族的母亲在危险的时后都时时刻刻不忘保护自己的孩子,但是可惜你们来到了中国,如果我孟庆山放过你们,几年后这个小鬼子就是侵华的一员,日本刚刚占领东北时军力不过二、三十万,后来慢慢增兵到1oo万左右,其中少部分来自国内,大部分都是来自于开拓团里的日本青年,为了不使日本增加兵力,能灭一个是一个。
但是看到这个日本母亲头已经磕破了血,还一直磕头,让抗联战士和孟庆山都不忍心下手,于是说道:“把这个小鬼子的腿打断,放过他。”
这样一来能让孟庆山的心里过意的去,二来而可以不让他长大后继续当兵。俩名抗联战士一把推开日本妇女,把小鬼子按到在地用枪靶狠狠的砸向小鬼子的右腿,日本妇女吓晕过去,儿小鬼子也被疼晕,孟庆山让人在屋子用布条把二人先绑起来,以防万一。
就在这时平静的村子突然传来一阵枪响,孟庆山连忙向枪声跑了过去,不到1分钟跑到出事地点,现屋里有一名抗联战士的腿受了伤,而旁边躺着一对日本母子血淋淋的,孟庆山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师长,本来看见这家只剩一个日本女人和一个小孩,我们没有狠心下的去手,于是想把她们绑起来以防万一,没想到那个小孩手里居然有枪,一枪把狗蛋的叫打伤了。”一名抗联战士气的气喘吁吁的说道。孟庆山收起刚才还有些的同情心态,还是老祖宗说得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