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已经消灭了三个火力点,奔跑中短短7、o米的距离让不少来自家乡的战倒下了、几个方向射来的子弹也穿过了他的手臂、小腹,血流不止,狂热的情绪让他无暇顾及坚持着冲到另一处的射击死角。
孟庆山很快现这个日军机枪手连续打死打伤好几名抗联,而抗联其他的战士也现了他,但是怎么打都被他躲了起来,气的孟庆山赶紧让旁边的警卫员去告诉后边的韩胖子让他打掉日军这个机枪手。
坂本刚刚卧倒,只听一声巨响,两个战友和手里的长枪飞了起来,本来一边跑一边想到自己又消灭几名支那土匪的时候,再打几个自己的官职就能在往上的提上一提耳边就传来一声轰鸣声失去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孟庆山用望眼镜现刚才给他们照成重大伤亡的机枪手被一炮打掉,高兴地喊道:“真他娘的准,这韩胖子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吗,一炮双响。”
阵地此起彼伏地传来爆炸声,鬼子们迅反应过来,就地卧倒,两边枪声不断,不时有人负伤。
虽然来到阵地前的鬼子人数不多,但进攻取胜的勇气仍然强烈,小队长小岛大叫“扔手雷,一起冲。”十几个鬼子扔出手雷,借助烟尘的掩护一起冲到阵地前。
胳膊负伤的张财看到鬼子如此顽强,阵地马上被突破,急忙喊道:“给我冲说完拿起一旁大刀冲了了上去。”
一名战士大吼一声端起刺刀就冲了去,不想旁边的小岛的枪声响起,那名战士身中3枪,倒在血泊里。气的不远处的孟庆山一股脑把驳壳枪子弹全打进了小岛的身体。其他战士也扣动扳机,用愤怒的子弹把阵地里的敌人打成筛子,而张财率人也瞬间冲到日军身旁挥舞的大刀,接连杀死四、五名阵地前的日军。
中队副松岛指挥各小队的掷弹筒、重机枪在山下的树林里建立起火力阵地,对着2oo米外的敌军阵地进行火力压制。他用望远镜观察着对方阵地,渐渐现这只部队和以前遇见的支那土匪军很不一样,工事一般、射击精准,作战主动,相互间火力支援及时,更可怕的是作战的士兵不惧怕榴弹的杀伤,打几枪后就换了位置,善于隐蔽,让大量榴弹白白消耗。
本来正为冲上去的军队感到高兴,没想到转眼间就被支那人解决掉了,气的小仓大佐命令士兵退下来,让刚刚赶过来的炮兵中队炮击2oo米外的阵地。
鬼子冲上来的一个中队,在不到3o分钟的时间伤亡十多名,仅小队长就战死俩名,而抗联方面也战死2o人阵亡一名排长俩名班长,剩下的人都带些轻伤和擦伤。
“师长你看这小鬼子怎么退了呢?”
这已经是敌人第二次进攻了,每一次都会留下几句具尸体,这样再来几次,他的部队就要打光了。孟庆山用望眼镜现趴伏在阵地前的鬼子潮水般推了下去,感觉很反常,要炮击?快,赶紧隐蔽。
张财听到孟庆山的话后,赶紧跑了回来连战后补给都没检,跳到沟里躲了下去,刚刚经历过一次炮击的抗联战士,现在都知道怎么做了,都趴到沟里,有的新兵同时嘴里还嘟囔着玉皇大帝、释迦摩尼、三清道祖保佑别让小鬼子的炮弹炸到我,万伤不侵。
经过新一轮的炮击后,日军步兵部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又集合队伍向阵地攻来,但是很快被英勇的抗联战士打退,这一个早上小鬼子组织冲锋3、4回结果都被孟庆山他们打了回去,中午时分双方好像非常有默契停战了,日军在山下引火做饭香气扑鼻,而抗联则在山上的战壕里咬着硬硬的大饼子,鼻子闻到山下鬼子做饭的香气,自能闭着眼想象自己吃的是山珍美味一样大口咬着手中的饼。
孟庆山一边靠着战壕咬着大饼一边恨恨地骂道:“我日你个祖奶奶地,再也不信电视剧了,你妹地,原先看电视演的小鬼子跟个稻草人似的,随便一个农民拿个木棍变成武林高手就能打死小鬼子,要不枪法如神一枪就能打死一个小鬼子,有时还来个双杀,随便撇个手雷就能炸死四、五个,当然手撕鬼子那是纯粹扯犊子,我本想电视和现实也差不了多少,要不然电视台也不让放。”
你妹地没经历过是真不知道,这会经过一个上午的激战,这小鬼子也太他娘的厉害了,这也不像电视剧里演的小孩子都能打死的小鬼子,也不是一直就知道冲锋的鬼子,整个交战的双方都颠倒过来,一个上午孟庆山的11o多号人,现在只剩6o人左右了,其中还包括伤员,而日军才死不到1o个伤不到1o个伤亡总和才不到2o。
日军果然像爷爷讲的是射击精准,作战主动,相互间火力支援及时,更可怕的是作战的士兵不惧怕榴弹的杀伤,打几枪后就换了位置,善于隐蔽,区区一个机枪手就消灭孟庆山手下的一个班要不是最后被迫击炮打死,搞不好得伤亡一个排,幸好自己这回为了阻击留下二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二个掷弹筒火力强些,一个上午就是靠着这些武器才打退鬼子的进攻。
“连长你看师长又在说胡话了,什么电视剧是骗人的,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在我老家人就常说这样的病叫癫痫。”韩胖子跑到张财身边说道。
“癫痫你个头,你居然敢诅咒师长,看我不打死你个胖子。”说完把手中刚咬了俩口的饼打向韩豪。
韩豪本来是低着头说着的,但在张财撇东西的时候,两个小眼睛放出铮亮的精光,非常迅地接过飞过来的饼快转身往后跑去,一边跑一边咬饼。
看着已经跑远的韩豪,张财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耗子那是来说师长的坏话,这是来骗他的饼,骂道:“我擦,韩耗子你还要不要点脸,居然耍阴招,要不是看你小子炮打得好,我现在就让师长扒了你的皮。”
说完转身问身边的刚刚升为排长的原一班长田虎,“虎子再去给我拿一张饼去,我的饼被那该死的耗子骗走了。”
田虎脑袋缠着白布刚刚激战的时候不小心被日军的手雷碎片炸伤,听到连长的话田虎苦笑着脸说道:“连长没了,我们带的饼除了分给每个战士的,都被那个死胖子吃掉了。”
“我日了,我说当初分班和分连时钱庄和赵富贵宁可要个瘦子都不要他,他娘的他就是个饭桶。”说完看向在后面蹲在迫击炮边的韩豪骂道。